然而事实上,她的性格却完全不同于她的长相,长相有多么娇软,性格就有多么利落狠绝。
才嫁到卫府半年,俨然已经成了卫府地位最高的人。
两兄弟都得靠边站,不过就是,卫风的地位要更加低。
吃完饭之后,卫风叫唤着身上累得到处都疼痛难忍,早早地就回去睡了。
用膳房只剩下了卫听与她两个人。
“卫风在军营之中,遇到了什么?”王银钏问道。
卫听皱了皱眉,“不清楚。”
“你还不了解你弟弟?虽然平日里看着招猫逗狗地不着调,若是真到做什么事,可是认真的很,”王银钏道,“依着你弟弟的性格,可不是遇到困难就退缩的性格,反而是愈挫愈勇,绝对不会因为第一天去军营,一些普通平常的训练,就产生了退缩的想法。”
卫听皱眉,将他得知的卫风这一天的活动都说了一遍。
他虽说确实是个闲职,但好歹也是一个副将,平日里都在处理文书,繁琐的事物已经令他脑心不已,哪还有什么心情去关心卫风。
他刚一进了军营,将卫风随手交到了手下一个人手中,便急急忙忙走了。
近日边关被犯,军中事物繁冗,一天要召集人们商议好几次,还要起草文书,他分身乏术。
他讲到一半,王银钏忽然抬手,做了一个“停”的手势,“等等,你再说一遍,你让他去干什么?”
新兵去了总是要交到手下历练一番的,更别说卫风这弱不禁风的小身板,去了军营,更是被逮着使劲练的那种。
这实属正常。
然而,卫听所述的这些事情,却实在怪异。
“第一天,就让他去训烈马?”
卫听道,“这也没什么,我那时候,去军营第一天,便单挑了军中所有人,最后骑着踏燕绕着军营跑了三圈。”
卫小将军,风光无两,当时入军营时,何等的雄姿英发,惊才艳艳,叫所有人望尘莫及。
王银钏从他骄傲地理所当然的表情中读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你真以为,你弟弟和你第一天,几个瞬息之间,就能驯服一匹烈马?”
卫听理所当然地点头,“我卫听的弟弟,自然是……”
“你知不知道那匹马是什么品种?”
王银钏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卫听想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想出来,最近他都是在被叫过去商讨各种军务,哪里有时间去管都得了什么马。
“应当是最近从西域得来的一匹好马,最近买来许多汗血宝马,让卫风那小子骑,也算是便宜他了。”
王银钏道,“如果我没记错,有一匹很有名的马。”
“红鬃烈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