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为何忽然就开始查了,但是恕我直言,这科场上作弊,不早就开始了吗,怎么如今忽然开始彻查了,到底谁是幕后主使啊。”
……
卫府。
刘管家道,“夫人您还真是未卜先知,料事如神!方才老奴才听说这件事,还好您吩咐的早,这会儿,他们已经开始四处奔走求人了。”
“唉,早前用不到的时候,欺负我们家风少爷,如今倒是求到卫府了。夫人放心,老奴一概不理,绝对不跟他们产生半点关系,以免到时候沾了荤腥。”
王银钏点头应了一声,“你做得对。”
得了夸奖,刘管家更开心了,他如今才知这位夫人是真的聪慧,那日夫人还愿意拿出嫁妆来给大少爷贴补军队,他当时就颇为敬佩,如今,简直就是五体投地。
王银钏道,“一会儿我去一趟相府,劳驾刘叔去给我备一辆马车。”
“好嘞!”刘管家这会儿正佩服王银钏,领了命,立马便出去。
王银钏走到案几前,写下几行字,卷在一起,吹了一声口哨,很快,一只白鸽便扑闪着翅膀从窗外飞进来,落在了案几上。
王银钏将纸卷塞进它脚上那几不可察的竹筒上,顺便还从桌子上捻了几粒米喂了下那白白胖胖的鸽子。
“好了,别吃了,再吃飞不动了。”她拍了拍那鸽子,“快去送到卫听手中,叫他多加小心,知道了吗?”
那鸽子“咕咕”叫了两声,像是真的听懂了人语,扑闪了几下翅膀,便飞向了上空,很快便不见鸽影。
刘管家很快就备好了马车,王银钏简单梳洗了一番,便坐着马车,一路来到了相府。
王允还未从朝堂之上回来。
王宝钏呜呜哭泣,王夫人在一边手足无措,都不知道该怎么劝。
王银钏一进门,就看到了王宝钏哭花了的脸,“哭什么呢。”
她一说话,王宝钏立马就扑到了她怀中。
王夫人松了一口气,道,“今日秋闱不是放榜了吗,她未曾看到薛平贵的名字,便开始哭了。”
王银钏低下头,问道,“就是这样?”
王宝钏在她怀中点点头,犹如被丢弃的小狗一般,一听王夫人提这件事,瞬间泪水便又往下掉,犹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
“好了别哭了,他没有上榜,你哭什么,该难受的是薛平贵才对。”王银钏把她从怀中挖出来,道,“他若是考不上,没了前途,你还会嫁给他,最该难受的不该是他吗。”
“不嫁给他,你还能在相府吃父母的,过你的富贵生活,多好啊。”
她还没说完,王宝钏先皱着眉毛,小脸皱成了一团,跺着脚生气了,“二姐,莫要寻我开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