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宋老爷子和安镇雄满意了,安辞无语。
果然还是指望不上。
“快吃早餐去。”宋修年道。
安辞还想再争取一下,结果肚子不争气地响了一声。
她转身走向饭厅,打算吃完早餐再来争取上场机会。
他们两个最晚起,红姨给他们端来早餐便出去了,饭厅只剩下他俩。
沈墨看着她埋头吃粥,疑惑地问,“你吃这么快做什么?”
安辞拿起筷子夹了个蒸饺咬了一口,声音含糊不清,“我要去打麻将。”
沈墨笑,“你会打吗?”
“不会。”安辞道,“但我可以学。”
她把剩下的饺子塞进嘴里,突然想到什么,“你会吗?”
他斗地主那么厉害,麻将应该也会一点吧。
沈墨点头,“会。”
还是他比较靠谱。
安辞笑眯了眼,“你麻将打得怎么样?”
沈墨,“还行。”
高手一般都谦虚,问什么都说还行。安辞心想。
“那你待会当我军师?”她殷勤地夹了块土豆饼放进他面前的盘子里,和他商量道,“赢了钱我们五五分。”
“宋爷爷他们愿意跟你打再说。”沈墨夹起土豆饼吃了起来。
安辞快速吃完早餐,跑回客厅,宋老爷子他们正在洗牌。
安辞看了一眼,挑了较好说话的宋修年,她凑到他跟前,讨好地笑道,“爸,就让我玩一会嘛。”
见她又来了,宋修年无奈一笑,“你有钱吗?”
“有啊。”安辞道。
宋修年道,“有也不行,你问你爷爷和外公去,他们同意才行。”
“过年嘛就是图个开心。”时澈帮她说话,“玩一玩也无伤大雅,说不定输两局她心疼钱就不玩了。”
安辞,“……”
他倒是在帮她说话还是在咒她输。
安镇雄想起自家小外孙的财迷属性,勉强松了口,“行吧。”
“你玩吧,我去回个电话。”宋修年站起身让出位置,拎着她的后领,将她放到椅子上坐着。
一键洗牌,宋老爷子坐庄。
安辞个子矮手短,坐在椅子上够不着牌,她干脆站了起来。
宋老爷子几人也纵着她。
沈墨怕她一不留神摔着,拿了个抱枕走过去,“坐这个。”他把抱枕放到椅子上。
安辞顿时明白他的用意,朝他甜甜一笑,“谢谢哥哥。”
叛逆时叫沈墨,卖乖时叫哥哥,她倒是挺会。
沈墨扯了扯唇,转身搬来一张椅子坐在她身旁,一副守护神的姿态。
时澈打出一只牌,看了他一眼,语气耐人寻味,“小墨,观棋不语真君子,这打麻将也一样。”
宋老爷子听了,有些诧异,“小墨,你会打麻将?”
沈墨,“会一点。”
时澈幽幽地扫了他一眼,揭穿他,“宋叔,您别听他的,这小子打麻将可不比我差。”
这话一出,不仅是宋老爷子愣住,就连安镇雄都被惊讶到了。
察觉到他们的目光,沈墨谦虚地道,“运气好。”
时澈笑了,“反正你只能看,不能说。”
安辞立马不同意,“那不行,他得教我打。”
考虑她确实不会打,时澈让步道,“那就只能教这一局,一局过后你自己打。”
安辞爽快答应,“行。”
沈墨看了眼她的牌,唇角一抽,十三只牌连一对都没有。
开局牌就不太行。
“打这个。”他伸手指了个一万,安辞拿起牌打出去。
紧接着,沈墨把打麻将的规则和她捋顺了一遍。
安辞一点就通,几乎听一遍就明白得差不多了,沈墨在旁边又把几个复杂的点跟她提了一下。
他说得很仔细,又通俗易懂,就连其他三位牌友都觉得他讲得很好。
沈墨问,“懂了吗?”
安辞这边刚点头,对面安镇雄就胡牌了。
是时澈点的炮。
时澈懊恼地拍了下额头,草率了。
他拉开抽屉,拿出五张大钞递给安镇雄,“安叔,您手下留情点。”
安镇雄笑了笑,“那不行,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又一局开始,时澈看向沈墨,提醒道,“小墨,这一局你可不能当军师了。”
沈墨道,“知道。”
安辞扫了时澈一眼,不就是想让她点炮嘛,欺负小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