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高望重。
他站出来,朗声道:“陛下,臣以为,展鹏飞所参之事,不可小视!自古以来,君臣父子,有如天地,不可僭越!
三皇子私自募兵,实乃狼子野心之行径,若陛下不加以惩治,今日募兵十万,他日是否募兵五十万?一百万?
他视地方官员如草芥,以身份权势压之,便是无视陛下,如此狂悖,自古未有,还望陛下将其治罪!”
他话音落下,便又有一人站出。
亦是六部重臣,礼部尚书,丁轲。
他年约六十,亦是头发花白,躬身道:“陛下,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此为正理。圣人亦言: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如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这天下可还有规矩否?”
他虽然没有明说要治罪叶枭,但是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为前两人站台!
就在此时,一声暴喝传出:“简直岂有此理!”
梁承恩满面怒容站了出来,大声道:“陛下,三皇子之行,或有不妥,可蛮族入境,情况危急,为解司城之危,实乃万般无奈之法!若非三皇子率大军前去,司城蛮族如何能够大乱?如何能够取得大胜?”
此言一出,姬镛转头呵斥道:“梁承恩,汝乃武夫,只知战事胜败,不知治国理政,首要便是天地纲常,更何况,情势也未必真的危急!三皇子去前,司城已然守住数日,便是他不去,说不定亦能再守几日,到时候,援军一至,司城一样无忧!”
梁承恩目瞪口呆,大怒道:“放你娘的狗臭屁!战时岂是如此说的?莫说几日,便是几个时辰,都有可能改变战局!你这老不死的,就该给你扔到战场上去打仗!”
“住口!”
叶谆打断了他,皱眉呵斥道:“梁承恩,此乃朝堂,注意礼仪!”
梁承恩默然无语。
这时候四皇子却站了出来,朗声道:“父皇,此事如何处罚,或许一时难定,可三弟僭越之事,却毋庸置疑,使其在外,难免助长此风,不如将三哥召回,容后再议!”
大皇子二皇子亦是同时出列,拱手道:“四弟言之有理,还请父皇召回三弟!”
就在此时,只见一甲士飞奔而至,在殿外单膝下跪,恭声道:“启禀陛下,三皇子送来军情急报!”
“呈上来!”
随着叶谆话音落下,周统下去。
将封着火漆的信封呈了上去!
随即退於叶谆侧後方。
他眼看叶谆将那信封拆开,从中抽出一张信纸。
上面只写了短短一行话语。
“老爹,天气渐凉,多穿衣裳。另外,儿臣错了!”
周统看到这话,眼睛控制不住的瞪大。
这...这也太简单了吧?
这一句缘由没有。
一句解释也没有。
可是,他眼看叶谆的嘴角,似乎微微扬起。
不光是他,底下所有文武官员,都看出来。
当叶谆看到信中内容的时候,脸上的阴霾快速消散。
那嘴角杨的,眼瞅就要露出牙了!
所有人都无比好奇,这信里到底写了什麽?
尤其是几个皇子,更是内心如同猫抓一样。
这个叶枭,到底给叶谆写了什麽东西?
能让他这麽开心?
而就在此时,叶谆却没控制住,直接笑出了声!
他笑的格外爽朗!
“哈哈哈哈!这孩子啊!是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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