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不错了,也不能让你丢了工作。”金发的少女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腿,看上去悠闲自在。
她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露肩体恤衫,彩色的肩带上还绑着一个小巧艳丽的蝴蝶结,金色的头发被分成两股扎成双马尾,束发的皮筋还带有小红果的装饰,随着少女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对了,今天下午的时候有人敲门,本来没打算理的,但是透过监控我一看好像还是几个警察,打头的那个带了帽子,看着很陌生,没见过,但是后面那几个我都有印象,专门是管这一片的。”
“打头的那个问我这附近有没有发生什么古怪的事情,人看上去还挺礼貌的,我跟他说没有,然后他就走了。我隐隐约约听着好像他还在跟其他警察打听这栋房子到底是不是我在住,房主是谁之类的……”史蒂芬妮歪了下头,“也不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
“他有自我介绍吗?”
“有,他说他叫道格拉斯——”
“——道格拉斯探员。”
赫曼接上了她的话。
“哇,你认识他吗?还是说他是追着你来的?”
“一半一半吧,我们是在伦敦就相识的老朋友了。”
青年提到道格拉斯的神色看上去冷淡而漠然,用着好像在说一串数据的口吻。
“道格拉斯跟他的同僚相比略显普通和中规中矩,但是作为对手来说,还不算太碍眼。”
在伦敦的时候,道格拉斯就通过神秘气氛盯上了他,但是苦于没有证据,所以就只能一直追着他跑,赫曼去哪里他就去哪里。
赫曼信奉的是灯之准则,当初还在伦敦的时候,他便是辉光之镜的主事人,辉光之镜的教徒都听从他的指挥。他自己也与数位赞助人有联系,若不是那些审计员太过贪婪毒辣,要的贿赂硬生生即将要拖垮教团的经营,他也不会断尾求生。
在当时,其他密教团体都把道格拉斯和赫曼的事情当趣闻来看的。
辉光之镜的使徒阁下所知晓的密传和仪式能够轻而易举地将还没有开启道路的道格拉斯献给斜阳;教团里的高阶教徒最出名的便是易皮者西尔维娅,她完全可以轻而易举地逼疯那位凡人警探;或者使徒阁下亲自约谈,用密传引诱他同样走上探索知识的道路也不失为是一种方法。
但是赫曼偏偏什么都没有做。
他就仅仅只是把人晾在那里不管,好像他无暇去顾及那位防剿局的警探一样。
道格拉斯警探也是真的执着,在辉光之镜明面上消失之后,他居然能从伦敦一路追到哥谭。不过赫曼倒是一点也不意外——因为在他的印象里,道格拉斯就是这种性格的人。
“…感觉你刚才说话的口气好反派。”史蒂芬妮嘶了一声,倒吸了口气。
“我不就是反派?毕竟我还在冰山餐厅工作。”
“不,感觉你刚才已经超过十三线反派,有…嗯,有点稻草人的感觉!虽然我没见过他!”史蒂芬妮信誓旦旦地说道。
“没见过的事情就不要再说了,我自我感觉跟克莱恩博士还是不太一样的,起码我没有他那么精通化学。”
“而且你想想,他们可最起码有一个博士学位,我只是一个毕业的大学生罢了。”
“话也不是这么说的!”史蒂芬妮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