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杰森最终这么说。
“我拿就我拿。”艾克塞没有异议。
……
“所以这就是你们中间隔了好大距离的原因?我当时看艾克塞先进来后面没跟着杰森还奇怪,搞了半天你们一直在讨论这个阿拉卡城的剪刀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啊。”金发的漂亮姑娘挑了挑眉, 问道:“你们有去里面看过吗?当时我先把赫曼带出来了, 他的伤口当时需要急救,再不处理就等着失血过多吧。”
“看过了,不然你以为我们为什么在里面耗了那么久,总不能是一直在听艾克塞讲故事。”杰森叹了口气, 然后说出了答案。
“里面没有人。”
“什么?”
“里面没有人, 除了埃尔南德斯以外就没有其他人了。如果你说要把阿拉卡成的剪刀也算一个人的话, 那刚才那话就当我没说。”他耸了耸肩。
“我们猜测有可能是因为阿拉卡城的剪刀在使用的过程中尤其地危险, 所以猫头鹰法庭根本就没有留人在那里,我们甚至连那些杀手都没看到。其实某人也有想过是不是因为他们特别地信任埃尔南德斯, 但考虑到这个猜测有点离谱,所以我就暂时打算不把它算在内。”
“我身上摄像头里面记录的东西已经拷贝到电脑上了, 但是考虑到你估计刚才一直都在照顾赫曼, 所以我们就过来, 打算跟你说一声。”
“喂喂, ”小心翼翼捧着剪刀的某人抗议,“你这就直接指名道姓了吧?里面当时可就我们两个人!”
“艾克塞,过来。别拿着阿拉卡城的剪刀然后在那里拌嘴,先把它放下,再聊你的天去也不迟。”说话的是满身绷带、脸色苍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拿着一个铜碗的青年。
“你怎么从床上下来了,先再躺回去睡一会儿吧。”史蒂芬妮将视线转向这个刚刚从房间里出来的人身上,话语中不难听出她的担心。
赫曼穿着一件宽松的服饰,里面被裹了一层又一层的绷带,身上的药味浓厚得不加掩饰。在灰绿色的头发和脖子上缠着的绷带的映衬之下,愈发显现出他由于失血过多而发白的脸色。
“以铜碗盛水,拌入三滴血和三缕发,每周更换;再加一根铁针,可令此物永远指向北方。”
由于之前脖颈处受到的伤,他不得不用极其轻柔的声音和语气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