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对方下手极狠,护送孙大人的那些兄弟全都死透了,当夜去援救的兄弟到的时候,线索也被对方给抹干净了,不过属下多方打听过了,尚有消息说孙大人被抓,应当是跑脱了。”
“哼,这都多少日了还没有找到人,要你们何用!”卫国公气急,呵斥的声音仿佛死亡的信号一般让那人吓得跪地在地。
“他手里拿着的东西可重要的很,如今凤海被刺在家中养病,一时半刻的也栽赃不了了,既如此,那东西还是拿回来才能让老夫安心,至于孙螽这个蠢货,死不死的都无所谓了。”
卫国公一想起徐州的那把大火就气不打一处来,竟然敢有人对他的官船下手,着实可恶,最可恨的是事后连何人动手都不知道,这种敌在暗,我在明的日子,他许久没过过了。
压下心中那怒气,继续吩咐道,“跑脱了一个都察使,还有十二个,让他们都给老夫把嘴闭严实了,等到梁全斌上任后,再做打算不迟。”
“国公爷放心,他们的身家性命都是攥在您手里,每一次的东西送到都城后也都是妥帖安置的,绝不会让人查出纰漏。”
看了一眼跟随自己多年的那黑衣人,卫国公片刻后才开口说道,“老夫记着你儿子也二十有余了吧,还习过武?”
那黑衣人瞬间筋肉绷紧,害怕极了,但此刻也能硬着头皮说道,“是。”
“如此就派他去殿下身后做贴身护卫吧,日后也好有个依仗,等到殿下大业得成的时候,你程门一家自然也跟着无上荣耀。”
那黑衣人咬紧牙齿,迟迟没有答复。
在外人看来,这可是天大的好事,但在他眼里,无疑是把儿子有送到他们手上做把柄,如果有可能他是万万不会答复的,可如今却拒绝不了,只能千恩万谢的受着。
看着他如此态度,卫国公才收回刚刚的压迫,又恢复了一派清和的模样。
“行了,起来吧,你去把那人的事情安排好,就这几日吧,老夫要让这桩丑闻都城内人尽皆知!”
“是!”
那男子走后,卫国公府才又恢复到平静,上下一派喜庆,再有不到十日的时间就是梁卫大婚的日子,卫兰萱的院子里却闹出了一件荒唐事。
跟着她伺候多年的月见和府上管事的儿子珠胎暗结,如今已有两月的身孕。
此刻卫兰萱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下方跪着的两人,一个瑟瑟发抖得不住磕头求饶,一个却满脸豁出去的表情。
“月见,你可知与这人擅自苟合,是坏我卫家名声,若此时我将你杖杀了也是无人敢挑理的。”
听到杖杀二字的时候,月见明显害怕的颤抖了一下,可脸上却是视死如归的表情,看着卫兰萱满眼是泪,“小姐,奴婢自知做错了事情,不敢多辩驳。是我对不起小姐,对不起卫家,若小姐要处死我,那便处死吧,奴婢绝无怨言。”
说罢就砰砰砰的磕了几个响头,态度之坚硬,倒是衬托出旁边跪着的阿力的没担当。
“你呢?勾引我屋里的一等女使,可想好结果是什么了吗?”
“小的……小的不是故意的,都是喝醉了才会……还请小姐开恩那,我与月见虽有几分真情,可是……从没想过会在小姐成亲之前有如此坏名声的举动,小姐,求小姐开恩,求小姐开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