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颤个不停。

手掌抵在人肩上,好不容易结束的漫长的吻水渍晶亮,白木优生上气不接下气,眼睫眼尾全都潮湿逦红一通,像是被人揉乱一遍,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稍微分开一点,好不好?”

面对着坐在怀中,身体脱力、白木优生只好靠在人肩上,一边换着气息一边低低问,“分…分开哪里?”

宫侑不轻不重碰了下曲起微环着的腿。

白木优生茫茫然,但还是听话依他手掌的位置慢慢分.开腿,稍微一动,腰身却是撑不住、恰恰好就直接将滚烫掌心压在腿下。

温度对比鲜明,激得他情不自禁绷紧,手掌陷在绵腻且肉感十足的大腿之下,宫侑稍微侧了下头。

不出所料,灰发青年已经细细密密浮了层薄汗,他愧疚极了,努力要抬起发软腰身,放开手掌出来,“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这么做的。”

刚刚突然间腰就不受控,白木优生更加羞愧,完全忽略了另一边还卡在腰侧、握了个结结实实的手掌。

罪魁祸首眯起眼,得寸进尺,“……那就是有意的了?”

百般难辨,白木优生慌张,情绪紧绷之下就更难做到,只能眼睁睁看着,紧绷神经感受到温度鲜明的掌心。

宫侑没那么安分,更何况现在人已经几乎是在怀着占了满满。

靠的极近,呼吸间溢出浅淡酒香,有点涩绵,萦绕鼻间。

白木优生想躲,却被宫侑重重一拉一扯。

他被把了个正着。

心脏乱跳一拍,察觉到什么的白木优生低低声,“阿侑…”

这么做的人心情很好,饶有兴致应声,“嗯?又怎么了,优生,不是你自己要我这么做的吗?”

“……”

说不出话来,他不是故意的,也不是有意的。

但是结果却变成了这样,明晃晃出现在面前。

“而且——也是优生你自己拜托我碰你的,”罪魁祸首勾着唇,慢悠悠道,

“所以,你要为此负责啊。”

他要为此…负责。

‘负责’从某一刻开始,兀然就变了个性质。

越过了某条边界,开始触及…更隐秘也更内里,他猛地一个喘气。

如溺水之人般脖颈支着,青筋隐隐浮现,很色气。

咬着人手指,两边都是,宫侑垂眼,视线停在即使在这种时候还是不敢用力施压的人脸上。

细白齿间只勉强含着嵌入口中的食指,晶莹水渍溢出唇瓣,被拇指抹去。

灰发青年细细眉梢拧着,眼睫颤又颤,紧绷到了极致。

他克制自己,不敢咬嘴里的手指,但是另一边就完全不受控。

只勉勉强强嵌入了一点,就被一拥而上含得又潮又紧,使得抽出移转都变得困难。

宫侑没有惯着任性的恋人,慢吞吞曲起指节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灰发青年克制不住溢出声喘息,眼尾逦红潮湿一片,张口想说些什么讨饶的话却被早有所预料抵在那全部堵住,一丝一毫话语都出不来。

二传的手指颀长,灵活又有劲,骨节分明,相比白木优生自己的手,宫侑的手掌甚至还要再大上一圈,也就能更好双手拖住坠下的排球。

曲起的指节与细长手指都各有有利发挥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