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麽推理出来的吗?你可真棒!
李沐沐试探着问道:「那妈咪你有没有听说过,具体哪一位仙人的名字,或者事迹?」
李雅沉默了。
李雅开始动摇。
「肯定是有的!」
「为什麽这麽肯定啊!你又没见过!」
「我没见过的东西多了!撒旦我也没见过,是不是我也要质疑一下黄石王座啊?」
被女儿戳中痛处,老母亲顿时恼羞成怒。
「赶紧去睡觉!明天早上起来继续做题,不许出去玩!」
…………
一个小时后,在赛弗市的慈爱医院高级病房。
几名壮汉悄无声息地推开房门,走进房间,掏出手枪对准病床上沉睡的病患。
「确定是这个人吗?」
「应该没错。」
领头者看了一眼床尾挂牌上写着「张昭阳」的名字,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有人托我给你带句话,这就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代价!」
他想要扣动扳机,可手里的扳机却纹丝不动。
就在他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旁边传来咔哒一声轻响,有人打开了房间的电灯开关。
杨翦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手里拿着笔记本和钢笔,缓缓写完一行文字,抬起头来,对惊慌失措的几人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在他的冷漠注视下,这些人的眼神变得空洞茫然,低下头乖巧得像是兔子一样,放下手里的枪,默默转身离去,顺便还带上了房门。
杨翦转过头,将目光投向病床上的患者。
这家伙之所以躺在这里,不是因为脑袋被人用砂锅砸开一个口子,缝了十二针。而是因为他全身上下都出现了肌肉溶解的症状,瘫痪在床上一动都不能动。
即便是赛弗市最好的医生,对此也束手无策。
这才过了几个小时,就有一簇簇肉疣不受控制地从他的身体里生长出来,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发芽的土豆。
「救……救我……」
张昭阳艰难地开口,两颗脱落的牙齿,顺着他的嘴角掉落到枕边。
「我最讨厌不守规矩的人。」
杨翦冷漠地说道。
「海外华人,应当团结一心,守望相助,这是我们从小就要倒背如流的会规第一条。你勾结外鬼,残害同胞手足,甚至还要牵连妻女。即使没遇到今天这桩事,也该被送进香堂,执行三刀六洞的家法!」
「你虽死不足惜,但也不能死在外人手里。这几个人我会帮你处理掉,但也就仅此而已。」
「救我……我爸是……」
「子不教,父之过。你已经没救了,银行那边的损失,还得你父亲去填补,别指望他能救你。」
看到杨翦起身准备离去,张昭阳挣扎着抬起头来,用尽全身力气哭喊道:「求您救我一命……我愿……愿为黄公子当牛做马……」
杨翦摇头道:「别想那种美事,你还不够资格。」
他关上灯,推门而去,房间内重新陷入到死寂的黑暗当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