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谈,圈内有公开的情侣,就是如果在上升期谈恋爱可能会对事业有些影响。”
话锋一转,她侧面提示:“但这不绝对,比如江年和席宴情况特殊,没法公之于众,只要注意别被发现就行。”
“这样。”林清鹤点了点头,回到刚才的话题,“一切顺其自然,我会把私事和工作分开,不让大家为难。”
他跟岑寒的关系没有定性,虽然岑寒为人很好,但常言世事无常,在不确定之前还是不要声张,他给不了席念准确的回答,但可以保证会谨慎小心。
席念安慰道:“称不上为难啦,清鹤哥你现在星路顺畅,小心驶得万年船,不过也不用过于担忧,无论如何岑寒哥肯定不会允许你出意外。”
林清鹤笑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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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京北海公园是有名的世家消费场所,这里星级酒店靠岸而立,随处可见高档餐厅。
独具一格的城堡式建筑,小道上繁花点缀,再远些碧蓝的海面上停泊了游艇和船只,不时有海鸥歇脚。
黑色轿车行驶进望海路,泊车员已经等候在原地,见到车牌号立即上前礼貌迎接。
副驾驶门被打开,林清鹤弯腰跨出车室,戴着口罩和帽子,稍微低头的角度连眼睛也遮挡住了。
他走在岑寒身侧,间隔不远不近,中途没有其他人,乘着电梯上了二楼,空间豁然宽敞起来。
“岑先生,您预定的位置在那边。”服务员扬起微笑,穿戴整洁,伸手往靠窗那边示意。
“嗯。”岑寒看向林清鹤:“过去吧。”
“先前说请你吃饭,奈何总是不凑巧,现在又要差一顿了。”
林清鹤注意到被接待的客人好像只有他和岑寒,大概率是清过场。
“什么时候请我都是乐意的。”岑寒替林清鹤拉开凳子,接着脱下西装外套搭在对坐靠背,点了点下颔轻笑,“来日方长。”
用餐的地方装潢温馨雅致,柚色系木质地板一尘不染,在暖光的照耀下清爽明亮。
餐桌上摆放了雏菊和洋桔梗,碗碟亮洁如新,一面开阔的落地窗将海岸的风景收纳。
钢琴曲缓和轻盈......
只要在这里,氛围都被镀了几分暧昧。
林清鹤没有像以往那样转移话题,而是迎着岑寒的视线浅笑响应:“也对。”
因为提前预定的缘故,厨师只收到一张菜单,服务员很快端着菜品过来,打断两人之间的交流,岑寒慢条斯理落座,眸光更深邃了些。
杯子里斟了红酒,餐盘也被布好,临走之前服务员说了句林先生生日快乐,用餐愉快。
于是诺大的空间只剩林清鹤和岑寒。
“母亲去世后我很少再过生辰。”时隔这么些年,林清鹤没曾想还会有人专门为他贺生,前有李然导演他们,后有岑寒,不禁让他回忆起在靖城的时光。
这本是件伤心事,但听出倾诉的意味,所以岑寒问起原因。
林清鹤解释道:“算起来我和母亲更亲近些,每年那天她总是会为我做一碗长寿面,带我去夜市游玩,后来她惹上风寒身体越来越差,避免睹物思人,我就不爱过了,下面的人也不再提及。”
加上林峰本就对他不喜,生不生辰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说完他笑着补充一句:“时过境迁,现在觉得其实热闹点也好。”
“以后每年都会很热闹。”岑寒的嗓音能听出宽慰人的意思,“你的母亲应该也会高兴。”
林清鹤附和:“如果她知道的话会吧,她是位很好的人。”
不好怎么会教出林清鹤这样出挑的后辈。
岑寒:“能猜出来。”
“苏姨说岑先生的父母在海外,分隔两地,你也会时常想念吗?”
岑寒的父母自他小时候就非常繁忙,但关于岑寒的成长教育他们并未缺席,只是陪伴略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