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惩罚他这辈子都不愿再回想,他被拖到厕所里,双手被绑住,承受着拳打脚踢,岑寒提起他的衣领,脑袋撞到墙上,耳畔嗡嗡嗡,视线变得不怎么清晰,不出意外额头也磕破了,他感觉自己有点呼吸困难,浑身上下都痛。
不知过了过久,就在他以为结束了的时候,岑寒像审判罪犯一样扯住他的头皮,他脑袋被迫往后仰,听见冰冷的声音:“你胆子真大。”
之前饭桌上两个骚扰林清鹤的人已经在圈内查不到名字了。
灯光刺眼,宋连祁闭眼低笑,话说得不怎么连贯:“差点.......还差一点,你尝过他的味道吗?是不是很美妙?”
“看来还不清醒。”岑寒面无表情陈述,他掐着宋连祁的脖子换了个位置,哗啦哗啦,洗手台的水不间断往外冒。
宋连祁狼狈得如同一只落水狗,凉水浇在头顶,混着鲜血流进水池,脖子上控制的力气挣脱不了,眼睛鼻孔溅了水,非常不舒服,更不舒服的是脑袋的低俯导致他呛咳,太难受了。
“清醒了么?”岑寒又启唇问道。
快要到极致了,呼吸不了了,宋连祁强烈扭动身躯:“我..曹..你.哇啦哇.....”
按压加重,岑寒毫不留情。
“清.....寻....亲....咳哇啦....”宋连祁面目狰狞,而耳朵由于长期缺氧呈现不正常的红色,人只有在生命面临危险时才会感到后悔,他觉得自己错在没有多找几个保镖守着门口拖住岑寒。
不行了,真的快要死了。
反抗变得微弱。
........
下一秒,他终于获得了解放。
“呵....呵.....”
意识属于涣散的状态,头痛欲裂,整个世界翻转颠倒,他费力睁开眼,发现很难做到,只能软躺在地上粗重地呼吸。
有身影蹲在面前,黑乎乎的,看不分明。
岑寒居高临下:“给你长点记性,别把父母的心血毁在你手上,懂了么?”
代价太大,这回不敢再反驳,宋连祁颤抖着点了一下头。
事已至此。
林清鹤心有余悸看着岑寒,脸色冷白,意外来得毫无征兆,他现在还有些后怕,如果让宋连祁得逞,那就会是个摆脱不了的大麻烦。
“没事了,我在这里。”岑寒放缓语速,立即脱下西装外套披在林清鹤身上,动作温柔。
林清鹤拢过衣襟,深深吸口气,凛冽的木质香将他包裹,带来几分安全感,他温声说道:“可能有点丢面,我缓缓就好。”
岑寒不作声,手掌放在林清鹤的后背微微施力。
随后林清鹤的额头抵上温热的肩膀。
他靠着岑寒垂下眼帘,就在这一刻纵容自己情绪外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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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连祁被打得很惨,肯定要送去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