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呢。”
“那这里面有什么让副会长印象深刻的人吗?”
“这个嘛……的确是有一位小姐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室内的气压再度骤降到了令人心跳加速的地步。
不光是侠客,还有飞坦,甚至芬克斯全都紧盯住了帕里斯通。然而,后者似乎很享受被蜘蛛集体注目的感觉,眼眸不自禁地微微发亮,“难道说……诸位想找的就是那位洛可可小姐?”
“啧,装得还真像。”飞坦冷漠、低哑的声音响了起来,“这里有她的味道,却是你的房间,不准备解释一下么?”
芬克斯瞬间就想哈哈哈,但立刻又压下了调侃飞坦的念头,不管怎么说当着’外敌’的面,自己人还是该保持队形,一致对外才对。可不等他也放两句狠话,帕里斯通抢先一步开口了。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呢?洛可可小姐在这儿……”仿佛从来没有碰过脏东西的手,随意指了指凌乱的床铺,“睡了一晚上而已。”
阴冷的杀意如同冰锤,凌空悬挂在帕里斯通的头顶上。
“你确定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飞坦的反问只是多了几个字,却沉重得好似那多出来的是几块千钧巨石。
帕里斯通惊讶地挑了挑眉,“我应该要对你解释什么吗?唔——我以为在医院洛可可小姐已经拒绝得很清楚了呢。”
他说着说着皱起了眉头,好像半点没有觉察到来自对方的杀意。
“莫非是说得不够明白?唉,洛可可小姐那么温柔,有些话可能太委婉了……嗯,她也是协专的成员,不如就由我替她再说一遍吧。”
“你要说什么?”飞坦死死地盯着帕里斯通,暗金色的眼睛几乎燃烧成了火焰最明亮金色。
“不是我说……”帕里斯通就像是要订正对方的不严谨般,竖起一根手指在飞坦面前摇了摇,“是洛可可小姐说。在医院,她不想、不愿意跟你们离开,她要你走,是因为蜘蛛让她恶心,她不喜欢你。”
一切的声音仿佛都被从这个世界上抹去,房间陷入了冰点下的绝对安静。
所有人全看着飞坦,但就在其中几个以为飞坦的杀念会彻底爆发时,他忽然讥笑了一声。
“这就是你要说的?自认为可以激怒我?呵……她怎么想和我有什么关系。副会长,难道你在动手前,还会停下来先征求那些可怜虫的同意么。”
这些话似乎让帕里斯通有点尴尬,他清了清嗓子,一只手也搁在了脖子后面。
“你误会了。我只是……”
“只是想试探下,看我们是不是真的头脑简单?”
飞坦边说边瞥了圈周围的同伴,其中芬克斯正摆出一副’对!我刚才也这么说,飞我挺你!’的表情。
“啧,副会长……你是在嘲笑我,还是嘲笑蜘蛛?”
随着他最后一个尾音消失,芬克斯、富兰克林、玛琪,还有侠客同时释放出了克制许久的念压。
肆无忌惮的念横扫过每一处角落,身陷风暴中心的帕里斯通脸上虽然挂出了苦笑,却再没有更多被包围的窘迫。
“这真的是误会。”他将手放了下来,“刚才库洛洛先生确实和我聊了一会儿洛可可小姐,但并没有提出要我帮忙一起找人啊?”放下的手掌无辜地在身侧摊开,“是不是,库洛洛先生?你只问了我要不要合作,可没说过其他的事呀。”
太阳慢慢升高,库洛洛靠在光线充足的窗边,眼中却带着让人看不清的阴影。
“副会长可以继续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帮了伊尔迷·揍敌客介绍来的’朋友’一个小忙。”
“那好吧……希望库洛洛先生也能保守这个秘密。你知道,站在我的立场……”
“嗯,不会让副会长难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