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里绫人今日的穿着与他在稻妻那会儿截然不用,他只简单地搭了一身璃月风格的素色衣袍,清冷如同白梅,很明显是方便居家的穿搭,笑起来时却又冰雪笑容。
神里绫人以不容她抗拒的力道反方向推开了门,敛着眼眸,轻轻说了一句:“没有走错,凛,这里就是你的房间。”
五条凛:“……”
如果没有走错的话,绫人哥怎么可能会这么一副随手一张游戏立绘的现象级穿搭呆在她屋子里面呢。
而且这身衣服胸口的外袍真的遮掩的不甚明显,也不知究竟是哪个画师的手笔,五条凛颤着手缓缓抬起,靠拢胸口的圣光,在神里绫人晦暗的目光注视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揪住他的宽松外袍,合拢,然后揪起多余的布料用力打了个死结。
神里绫人:“……”
五条凛一边后退,一边劝告道:“绫人哥,出门在外即使是男孩子也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她现在是清醒着的,如果换成喝了点小酒的她,小手真就顺手那么一下,变得不大老实,那怎么办呢?
抛下这句话,她便脚底抹油地二度开溜了,自己的卧室有人,但她不想仔细思考她的卧室为什么会有个绫人哥这个值得考量的问题,她在现在,迫切地想离开这个稀奇古怪的幻境——她总有一种不好的猜测,那就是这层幻境才是那道声音的最后手段。
……这算是什么手段啊!用各式各样的纸片人男神强制留下她的心吗!不要以为她会因为这种事情动摇啊!
五条凛一口气走到了书房,砰地一声推开门,然后,她又觉得一定是自己打开门的方式不大对劲,砰地一声将它关上,过了会儿,她又砰地一声推开了门。
如此来来回回反复了好几遍。
五条凛:“……”
她清了清嗓子:“海哥,您,您怎么在这里?”
她面对一些高智商角色的时候总会下意识肃然起敬地用起敬语,没办法,改不掉。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自称文弱学术分子的男人倒仍旧是须弥那会儿的老一套衣服,手里捧着一本璃月古籍,似是一副看得出神的模样,虽然头也不抬,只是开口时就在刺她。
五条凛:“……”
她该怎么说呢,这种有点儿哽人且非常目中无人的态度,实在是太契合艾尔海森他本人了一些。
“我只是有点奇怪……”算了,在这种前提下好像不管有谁呆在这里都不算奇怪的,所以五条凛最后只是幽幽叹了口气,并且摇了摇头:“没,没什么了。”
艾尔海森抬眸瞥了她一眼,在五条凛此刻一脸迷茫的下一秒,他却合上了手中的书,同她对上了视线。
这一刻,五条凛觉得她仿佛对上了艾尔海森他的天才脑电波。
他正在用目光询问她,方才她的那一系列举措……
是否算是变相的邀请。
“……!”
五条凛忽然觉得后脖颈一凉,在身材差距与自己很大的男人正式起身给她带来压迫感前,她及时脚下生风退出了书房,口里还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完全没有!我错了,您慢慢看——”
她是真的很害怕自己此刻的一言一行都引发起一些不必要的误会,毕竟此刻她陷进的这个幻境实在是太奇怪了,仿佛时刻都有可能,会发生一些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