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要羊入虎口,也怪不得?他顺水推舟。
他道:“夫人是想在这张榻上,还是去床上躺着?”
这下换明婳愣住:“还要躺着?”
“夫人方才说腰酸背痛,自然要躺着按摩,方能松解周全。”
说着,男人朝她伸出手:“夫人若是信赖某,尽管交给某,某有一套祖传按摩之法,定将夫人伺候得?通体舒畅。”
明婳:“……”
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是她多想了,还是面前这个男人,真?的并非裴琏?
不不不,昨日?加上今日?,她已经摸过两遍了,这般出色的骨相和?眉眼间距,短时间里想找出三个来,无异于大?海捞针。
何?况方才抱着他腰身的感觉,虽然有一个多月没有抱过了,可那种?感觉她不会认错的。
在心里纠结了一番,明婳还是决定相信自己的自觉——
这人就是裴琏!
她深吸一口气?,将手搭在他的掌心,道:“行,那你便给我好?好?按,若按得?不好?,我不给钱。”
裴琏:“……”
喉中似是堵着一口气?,他皱眉失笑,却又无法反驳。
谁叫这位“青凤”是为了黄金百两,才愿意前来幽会。
“是,夫人放心。”
他牢牢握住掌心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某保管好?好?伺候夫人。”
夜深人静,光线昏朦的红罗帐中。
“夫人放松,别紧张。”
“我没紧张……”
“好?,那某先?替你按肩。”
“唔……”
不多时。
“夫人为何?紧攥着枕巾?”
“你…你管我,按你的便是。”
“好?。”
又过半柱香。
“放肆!你的手……手拿开!”
“夫人何?故如此反应,方才不是你说腰疼?”
“……你,你的手在腰上吗!”
“不在吗?”
“……”
都快要到她的腰线下了。
明婳脸埋在枕头里,双颊绯红滚烫,只觉自己快要撑不住了。
跽坐在她身侧的裴琏也知?道她快撑不住了。
却又想知?道,她的底线在何?处。
那两只宽大?的手掌再次握住她纤细的腰窝,不紧不慢地揉捏着,感受到她轻微的战栗,他眸光暗了暗。
自打月前她离宫,直至今日?,他便再未近过她的身。
她不在身边倒还好?,每日?处理国事,忙忙碌碌,除却晨间的自然反应,其余时间皆清心寡欲,毫无那种?念头。
但她这几日?,几乎日?日?在他跟前晃。
今日?更是,都这般主动地躺在了床上。
那在腰间缓缓揉按的长指,不觉往下移……
掌下之人忽的翻了个身,纤细小手也一把止住他那只手,“不要了!”
柔和?昏暗的光线下,她那张莹白脸庞涨得?通红,盈盈乌眸也好?似泛着潋滟水光般,整个人宛若月色下的海棠般娇媚。
“为何?不要?”
面具后的男人喉头轻滚,哑声道:“难道某伺候得?不好??”
“你当我傻啊,连着三天都是你!”明婳恨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