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用了什?么妖术,她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力气渐失,越来?越热。
“好热……”
她口中呢喃着,想去推开?那在身?前乱拂的“狐狸尾巴”,却碰到一只修长骨感的手?。
那触感让她微怔,霎那间,梦境消散,回?归现实?。
她睁开?朦胧睡眼,却不知什?么时候,她原本面向裴琏的姿势,竟变成了背对。
男人颀长挺拔的身?躯从后?拥来?,两只宽炽热的手?掌在她身?前抚弄,宛若撩拨琴弦,而她的亵衣敞乱,兜衣更?是不知何时解开?,歪歪斜斜撩到一侧。
意识到自己几乎光溜溜地躺在他怀里,明婳的脑袋嗡嗡作响,双颊也变得滚烫。
难怪方才?会做那样奇怪的梦,原来?那横行?霸道的“狐狸尾巴”,就是男人不安分的手?。
“你…你……”强烈的羞耻快要叫她说不出话,她一把按住那手?,又忙捂着胸:“你怎么这样!”
“醒了?”
男人头颅低了低,薄唇靠近她耳畔:“孤以为你还要睡一会儿。”
喷薄的热意拂过耳根,明婳缩了缩脖子,忿忿声讨:“你这样,鬼才?睡得着。”
男人似是轻笑了下,慵懒嗓音透着一丝沙哑:“这样是怎样?”
明知故问!
明婳去掰开?他搭在腰间的手?:“一大早就开?始耍无赖,不要脸……”
“夫妻之间做亲密事,乃天经地义?的人伦,如何就不要脸?”
明婳一噎,咬唇道:“就是不要脸。”
身?后?之人没再?多说,只一手?勾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抬起她的腿。
察觉到他要作甚,明婳几乎蜷成一只虾,声音也弱了:“你…你别这样,这还大白天呢。”
裴琏咬住她的耳垂:“很快的,一回?就好。”
明婳才?不信他的鬼话,可这不争气的身子在睡梦中就被他撩得绵軟无力,这会儿又被?他牢牢圈在胸膛和臂弯之间,好似落入陷阱毫无反击之力的羊羔,唯有被?猎人吃干抹净的份。
轻揉慢捻抹复挑,淡粉桃花渐沁露。
明婳羞得整张脸都埋在被?子里,直到那烧火棍般的存在贯入,纤细指尖也不禁抓紧那条横在身?前的臂弯,她咬着下唇,喉中发出一道细细的呜咽。
感受到她的紧绷,裴琏亲亲她的颈侧。
“乖。”他嗓音喑哑,额间也有依稀汗意,“别绞这么紧。”
一别数日,他已许久没近她的身?。
先前那些另辟蹊径的法子,也不过勉强纾解,终是与口入口巷不同。
待她逐渐适应,裴琏也不再?克制,长臂收紧,牢牢将这具温軟身?躯禁锢在怀中。
口枪口陷,口冲口撞,仿若不知疲惫。
紫檀苑外,天光大亮,春意明媚。
天玑一脸平静地看向前来?请安的侯勇夫妇,道:“主子与夫人尚在歇息,两位的敬意稍后?主子们?醒来?,奴婢自会转达,还请两位先回?。”
侯勇朝那紧闭的门扉投去一眼,又很快垂下眼:“是下官疏忽了,郎君星夜奔波,定是要好好歇息。那下官与拙荆先告退,晚些再?来?请安。”
又扬声吩咐苑中奴婢好生伺候贵客,这才?携着夫人张氏转身?离去。
沿着青石板路走了好一段,张氏回?头看了眼,又看了看天边那明晃晃的日头,低声道:“都快晌午了,竟还没起?不是说咱们?这位殿下一向勤勉克己吗?”
侯勇横了张氏一眼:“不可妄议尊上。”
稍顿,又道:“再?勤勉克己,那也是血肉之躯,赶了整晚的路,能不累吗。”
“那倒也是。”张氏讪笑,忽又道:“只殿下这般急着进城作甚?难道怕咱们?怠慢了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