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瓷晚上的确有约了,也不是约会,王雪芽前段时间诊断出怀孕,最近胎位不稳在妇幼住院,关瓷打算回家洗漱后去医院探望她。
而第二天是真的没事,打算在家里休息。
上午关瓷给家里做了个彻底清洁,还给酒酒洗了个澡。
清点完保险箱里的财产后,关瓷接到了赵有泽的电话,“关瓷,下午打球吗?”
“什么球?”
“羽毛球啊。”赵有泽洋洋得意道,“我最近一个月都在运动,我告诉你,我八块腹肌都出来两块了,你今天肯定不是我的对手。”
和赵有泽的相处是很轻松的,酒酒已经趴在猫窝里睡熟了,屋子里静得只能听见关瓷的呼吸声,“行,几点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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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聪今下午把商颂川约出来了,他最近在追一个读研的女生,那个女生非常喜欢一个网球运动员,陈聪今天就把商颂川约出来打网球了。
商颂川这狗比运动天赋出众,什么都玩的挺好。
在网球馆里练习了两个多小时,陈聪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告饶道:“行了,哥,今天就到这儿。”
“行啊。”两人擦了擦汗,拿上球拍走出网球馆。
他们来的网球馆是在某个运动场馆的四楼,这个运动场馆收费不算很便宜,但运动设施丰富,周末来玩的客人不算少。
两人坐电梯下楼,电梯是透明玻璃的,还没下到一楼,陈聪盯着一楼某个地方,叫了声颂哥,“颂哥,你看那个人,是关瓷吧。”
陈聪说:“他还挺喜欢来这里打羽毛球的。”
商颂川朝着陈聪说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关瓷今天穿了件烟灰色的运动服,拉链拉到胸口的位置,宽松柔软的运动裤没有显得他臃肿,而是显得他双腿修长。
商颂川眨了下眼,再睁开,刚才那一幕依旧不是错觉,关瓷真的在和别人打羽毛球。
电梯行到一楼,陈聪扭过头:“你要和他打招呼吗?”
话没说完,商颂川两条笔直的长腿迈开,已经往关瓷的方向走了过去。
羽毛球从空中飞过来,关瓷握紧球拍,往右侧方挥过去。
赵有泽踮起脚接球,羽毛球碰到他的球拍边沿,落在地上,赵有泽喘着粗气,弯腰捡起球,“休息几分钟,关瓷。”
好一会儿没休息了,关瓷也有些累,他拿毛巾擦了擦手上的汗,微微喘着气回:“好。”
声音落下,他刚转过身,余光忽然看见一双笔直紧致的小腿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关瓷抬起头。
商颂川穿了一黑色的运动服,袖长到大臂,露出结实明显但不夸张的臂肌来,他站在关瓷身前,汗湿的额发往后梳,露出饱满的额头和凌厉深邃的眉眼。
“关助,你今天不是在家休息吗?”商颂川盯着他,眼眸漆黑。
关瓷有一点心虚,但也只有微不足道的一丁点心虚,很容易就掩饰过去了,“昨天本来是打算休息的,今天忽然改变了想法。”
关瓷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商总今天也出来玩吗?”
商颂川没吭声,旁边的陈聪先说道:“我们刚才在楼上打网球。”
赵有泽也是个有社交牛逼症的人,见关瓷遇见熟人了,他喘着粗气,小跑到球网对面,乐道:“商颂川,好久不见啊。”
赵有泽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笑着问:“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关瓷的室友,也是你校友。”
商颂川笑了一下,笑的和平时有区别,牵起唇角的弧度比平时更多一点,“我记得你,赵有泽是吧?”
“厉害啊。”赵有泽竖起大拇指,他上次和商颂川见面还是在大学里,七八年前了,而且读大学那会儿,虽然商颂川和关瓷有一些交集,可很少,所以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