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m,老实说,我没想到,调查员协会有一个统一名字,可能是最近事情发生的太多了,根本没有注意这种小事。
但是——
“所以,你这不是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情吗,昨天看到维拉尔怎么还那么惊讶?”
然后我的后脑勺挨了一巴掌。
“老娘最近在度假,谁知道你小子搞出这么大的事情啊,妈妈过去十八年也没见你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啊?!”
“我昨天连夜打电话问了才知道你们两个差点没了,连夜坐飞机回来,知不知道妈妈会伤心?往前冲的时候一点没想起妈妈是吧?!”
季女士很少发火,但是每次发火都很恐怖。
而且她骂的对,我的头又低了点,倒是维拉尔露出一种很茫然的表情。
等季女士终于缓过来以后总算是进入了正题,然后她一脸沉痛的看向我,“崽,妈妈一直以为你是普通人,咱们家为什么就不能出个纯粹的富哥富姐享福,还要卷到这些破事里来。”
“也是,从你小时候学啥都快还充满好奇心的时候我就应该认命了。”
她叹了口气,喝了口水。
“既然前夫哥可能没了,那我就来给你们讲讲咱们家的事情吧。”
她一只手把不知道什么时候蹭过来的奶牛猫捞到腿上,然后用手捂住了它的耳朵。
我被蒙住的右眼清晰地看见她的手上一阵金色的暗纹闪过。
奶牛猫的表情看起来更茫然了。
“大概二十年前吧,妈咪还是个纯粹的富姐,那个时候二十出头,青春靓丽,貌美如花。”
“然后去F国旅游购物,卷进了一起叫做「百日安纳西」的事件,那起事件的详情你们想看可以去协会申请,具体的我就不说了,大概就是因为某些存在的影响,我们的时间被禁锢住了,不断循环同一天24个小时发生的事情。”
“我被困在里面了三个月,经历了快一百天的同一个24小时,那个时候前夫哥也在里面。”
季瑾的表情带着点怀念,“知道自己被困住的人有七个,但是最后活着出来的只有我和前夫哥。”
“其他人呢?”维拉尔问。
“自杀了,不是每个人都能忍受每一天都一模一样的生活那么久。”
“也是在那个时候我知道了邪神、调查员、不可名状之物这些东西,然后自然而然开始和前夫哥相依为命然后恋爱了。”
“只是那个时候我不知道前夫哥是卧底,我还想着他信的那个教怪怪的,根正苗红的我得想办法让他回归正途。”
季女士可能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在微笑,“然后他破开了那个循环,把我给救出来了。”
“接着这个狗男人就消失了,我觉得自己被欺骗感情了,决定回家找我爸把那臭小子揪出来。”
“但是我没想到我一回国就被天星协会带走了,然后发现我爸是天星协会的投资人之一,于是因为我知道了那些事情,我也就顺势加入了天星协会,成为了特别顾问。”
她晃了晃名片,“虽然我那个时候的主要工作就是当协会和我爸的传话筒,使用钞能力。”
“后来呢?妈妈你应该不是什么都不会吧。”我意有所指地看向她腿上的猫。
“臭小子,你说你那么聪明干嘛。”她翻了个白眼继续说,“其实在安纳西小镇循环的时候,前夫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在我身上刻了个刻印,把他知道的适合我的法术、格斗全都一股脑塞到我脑子里了。”
这个我知道,就像是亲爹为了让维拉尔记住那些自创符文,强行刻进了他脑子。
……亲爹真的,有点耐心,但不多。
“后来我再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才告诉我,并且激活了那个刻印。”
“主要因为当时我俩在私奔逃亡,他一个人已经打不过了,不得已激活了那个刻印——这个狗男人叛出那个邪/教了,附带着我得跟他一起逃,我这辈子都没受过那种苦,整整半年!”
亲妈大概没有意识到自己虽然抱怨但是还在笑,那个时候的亲妈大概真的很爱亲爹。
“后来我们回了国,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