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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道那件事,仿佛横在两个人心中的一道坎儿,重生前的小瘸子在意,闫子钦比小瘸子更在意。

而今,顶替了小瘸子的出道的事,闫子钦依旧没能放下,但小瘸子反倒一点儿都不在意了。

小瘸子眼里没有怨,心里没有坎儿,如同小疯子一般肆意的活,两人的关系也走向与重生前,截然不同的轨迹。

如今小瘸子,脾气超好的,大多数事情都看得开。

赌气不搭理闫子钦,也只持续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又没心没肺地,跟对方打招呼拍戏了。

今天,闫子钦和其他配角演员的对手戏比较多,跟小瘸子只有一场。小瘸子拍完之后,大多数时候在房车里休息。

冬风渐起的午后,小瘸子专心研读了未来几天的剧本,累了就下车跑跑跳跳、放放风,跟编剧老师聊聊剧本,跟其他演员交流交流台词,看看片场在拍的场次。

小瘸子被闫子钦手里的一只木头不倒翁娃娃吸引了。

不倒翁个头不小,有两个巴掌大,画的可可爱爱,是闫子钦饰演的角色凌封,在剧中的线索道具,来自于凌家海底墓的玩意,之前的拍摄入镜过很多次。

今天是不倒翁娃娃最后一次入镜,后面的戏份就不用了。

盛然自打前些天,就看上了这个不倒翁娃娃。

重生后的小瘸子,不再过分纠结于虚无缥缈的东西,而是对身边的、手边的,稀奇古怪的事物,都感兴趣。

闫子钦今天这场,是场沉浸的个人戏,于幽静的小木屋内,给不倒翁娃娃画油彩。

小瘸子从房车下来,搬了小板凳,坐他们苏导儿身边,安静地看。

闫子钦这场戏拍得很好,个人感情的表达,内敛而又不失精准。

天冷了,暮色初降的晚间,冬风渐起,袁巡不让自家小孩儿,在外面多呆,放了一会儿风,就叫了回房车。

闫子钦这场戏拍完,木质的不倒翁还剩下几个色块,休息时,闫子钦就坐在房车底下的塑料桌椅上,用那调色盘和油彩,继续给不倒翁涂色。

小瘸子扒着房车窗子,全神贯注地看,比看什么都认真。

闫子钦拿着笔刷的手,修长好看,衬着冬景天边绯红的晚霞,连带着那手上的彩色不倒翁,都格外赏心悦目。

闫子钦涂完一小块,没有抬头,却默契地问小瘸子:

“这里涂什么颜色?”

盛然想了想:“蓝色,深蓝。”

“好。”

按照小瘸子的意思,闫子钦一笔一划地涂色,涂得平整均匀,仔细极了,像是道具师傅做出来的。

给不倒翁涂了深蓝色的漂亮衣服,闫子钦再问:

“这里呢?”

盛然思量了一会:

“绿色。”

闫子钦在调色盘里挤了两小块蓝色和黄色的颜料,调了一会儿:

“这个深度怎么样?”

“嗯……再浅点。”

闫子钦在颜料了加了些许白,继续调。

小瘸子认真地看。

不多时,连剧组的一众工作人员,都不近不远地围观。

有人说这俩小孩儿真幼稚,一个木头娃娃,有什么好玩的。

也有人说,没想到小闫总什么都听小然的。

等到涂完色,闫子钦把不倒翁娃娃,放在面前的塑料桌上:

“过一会就干了。”

小瘸子认真地点头,安然趴在车窗上,手里拿着剧本,低头看一会剧本,抬头瞥几眼那晒着的不倒翁娃娃。

小瘸子其实不缺娃娃,公寓里有好几个毛绒玩偶,都是当练习生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