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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先生有办法让应达恢复神智吗?”

铜雀说:“我试着运用体内的力量,然而不论是业障还是抵抗业障的力量我都没法分辨,更没法驱使,所以只能劳烦溯先生出手。”

溯看着应达那伸出来,涂着丹红色指甲的手,嘴角抽了抽。

“我也没什么把握。”

这跟手术可不同,手术时候注入新生之息那是以出血口为突破口。

对着阵法训练的时候也不同,那也是阵法本身有着‘注入口’。

但是现在对应达,先是没法确定她伤到什么地方,再是觉得这家伙不会老老实实让自己注入新生之息,溯一时间确实无从下手。

伐难抿嘴,上前半步:“劳烦溯先生,今后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一定竭尽全力。”

又是这样的话,溯给水蓝色头发的夜叉投去一个视线,看到那张隐忍着担忧的脸的时候又不忍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

最后他说:“只能试一试。”

就在此时,石牢内忽而出现石头手刀,就那么明晃晃在他们的注视下砍了一下发狂的应达。

应达所有动作僵住,最后却是晃了晃脑袋,又恢复过来。

第二个手刀下去,发狂的应达身子一软,倒了下去,脑袋还不小心嗑在石牢上,发出‘吭’的一声。

溯视线从瘫在地上的应达身上移开,最后落在铜雀身上。

他不觉得摩拉克斯驱使的岩元素造物的攻击力不如魈,所以需要两个手刀才昏迷的应达到底比魈一个手刀弄晕的铜雀要强多少?

都是因为业障陷入失智的发狂状态,差别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铜雀更在意昏迷过去的应达的状况,因此对溯的注视并没有太大反应。

若陀龙王上前,把应达的手往外一拽,果然看到手腕处的伤。

那伤很奇特,不深的伤口已经结了血痂,然而那血红的血痂更像被点燃的星火。

若陀龙王的眉头深深皱起。

溯:“铜雀之前,也是这样吗?”

摩拉克斯摇头:“并未有这般状况,但也有可能是因为二者使用的元素力不同。”

溯的眉头微皱,不过现在也不是深究的时候,他伸出手覆在那已经结痂的伤口上,想了想,最后小心翼翼地去掉血痂,暴露接触伤口。

不卫生,会有细菌,但这是注入新生之息的唯一方法。

新生之息在他的操控之下被调动起来,细沙一粒接着一粒,排列组合,从手指开始溢出,进入应达体内。

刚进去立刻开始被应达内部的力量围堵,属于应达本身的力量在排斥陌生力量的侵袭,反抗之强远超溯的预料。

她体内的火元素,太活跃了。

应当是业障刺激了力量,亦或者是因为失去理智,导致体内力量不再受到约束,只余本能反应。

眉头皱起,在发现新生之息渐渐被排挤出来的时候,断了新生之息的注入,转而对已经注入的新生之息进行操控。

就这么沉默地努力了十分钟,溯松开手,对一直看着自己的几人摇头。

伐难低呼:“怎么会...怎么办?”

应达没有找到独属于她的抵抗业障的方法,溯的新生之息没有作用,应达该怎么办?

铜雀深呼吸:“能说说是哪里遇到问题吗?”

铜雀解释:“我不是怀疑溯先生,只不过当时溯先生注入新生之息的阵法对已经被封印的业障有效果,理应对应达身体里的业障有一定作用,我想应该是哪里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