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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就被宁景和捂住了嘴:“这是平宁郡主,还不问好。”

喻凛哀怨地瞥了他一眼,老老实实地同唐末问了好。

“你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插科打诨那套。”

唐末回道:“无事,我等都是军旅中人,不必拒那些俗礼。我方才观二公子骑射已有小成,假以时日也是大宛不可多得的良才。”

“宁平姐姐好眼力,你都不知道我练了多久呢,本来还想等兄长回来给他一个惊喜,结果连声夸奖都没有得到。”喻凛委屈地撇了撇嘴,伸出了自己的手掌递到宁景和的面前,向他展示手心的茧,“我的手都快磨破了,这可是要写出大宛第一话本的手。”

宁景和注视着他的脸。喻凛的脸上再没有往日常有的漫不经心,取而代之的是鲜活灵动的神情,眼角说着说着就挂上了清凌凌的水光,像一只小兽,让人怜爱得移不开视线。

宁景和的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垂落在宽大袖袍下的手暗自收紧,指腹不禁地湿润一片。

他面色不显地继续念着剧本上的台词,可心早就不知道飘到了什么地方。

喻凛扑上来的时候好像带了点浅淡的香草味,像在是温暖午后的咖啡店里点了一杯香草拿铁,奶香味在嘴里融化,有些甜,却不让人生腻。

挂在脖子上的手很冰凉,不知道是不是被风吹的。

腰也很细,一只手就能挽过来。

“既然郡主好奇,便随意在此处转转。”

随着宁景和最后一声台词落下,这场戏终于结束。

李锐在副导演的提示声中反应过来,后知后觉地喊了“卡”,然后目不转睛地开始回看起刚才的拍摄片段。

“好!好!”他连喊两声,一拍大腿,“这就是我想要的感觉!”

不得不说喻凛方才那一套骑射动作行云流水,就算使用替身也不一定能达到那样流畅的场面,更不用说那连中靶心的三只箭,连补拍剪辑的功夫都省下了许多。

萧景晏虽然只是这部剧的配角,但对一向吹毛求疵的他来说又不仅仅是配角。

每个人物都有灵魂,从不以戏份多少论高低。哪怕只是轻轻一瞥,也应该用心留下独属于他的颜色。

他原本因花瓶演员带资进组而压抑的心情瞬间就畅快许多。

“星琢——让我看看,没有伤着吧,刚才你突然跳下来可把我们吓坏了!那么高呢,马都还没站稳,万一崴到脚了摔着了或者马受惊了踹了你一脚怎么办!”周曜急冲冲地跑上前,把喻凛里里外外打量了一个遍,确认他没出什么事,才松了一口气。

喻凛接过他递来的水,脸上那些属于萧景晏的神色悉数退去,瞬间恢复到了往日里漠不在乎的慵懒神情。他恹恹地抿了一口水,说道:“又不是瓷人,哪有那么容易摔坏。”

“不过你什么时候学会的骑马,上部戏不都还是用的假马,还有那咔咔三箭,你背着我去特训啦?”

喻凛:“可能是我天赋异禀吧。”

周曜心想,那天赋异禀的何止是骑射,连演技都好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突飞猛进了。

难道这就是恋爱脑觉醒后的威力吗?

李锐研究完刚刚拍摄的那一段,重新把喻凛喊了过去,这回语气倒是缓和了不少。他指着监视器说了几个点,想再补几个不同角度的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