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王尚书早就想见他的说法,莫磐只是笑道:“等有了机会,我一定去拜访的。”
王随皱眉道:“都是亲戚,哪里需要等机会拜访?要我说,干脆你今晚就跟咱们回去,咱们一起用完晚膳你再回公主府不迟。”
王阮却是道:“不妥,现下,咱们还是多避讳一些才好。磐儿,如今非常时期,你日常行事要多三思而后行,咱们两家既已结盟,王家就是你的后盾和退路。只是,咱们自己心里知道就好,无需显于人前。”
后面一句话是对王随的解释。却是,王家之于莫磐乃是隐形的倚靠和退路,狡兔三窟,自然是不用显摆的。
王随对两人的神道翻了个大白眼,表示不屑,嘟囔道:“真是麻烦,明明是亲戚,却不能常来常往,旁人才奇怪吧。”
王阮跟莫磐就当没听到他的牢骚,继续说起其他的一些事情,等换过两壶茶之后,莫磐看看天色,决定早点回府。
临走的时候,王阮给了莫磐一个书局的令牌,约好有什么消息传递都通过书局,即使不见面,他们也可不引人注目的继续联系。莫磐自是收下不提。
等莫磐带着大包小包的回了公主府,府里吴莘早就等着了。
一见面,吴莘就打恭作揖道:“见过郡马爷,鄙人今日不知是郡马爷造访鄙人酒楼,楼中掌柜活计多有怠慢,恕罪恕罪!现下鄙人特来与郡马爷送楼里的金贴,以作赎罪之礼,万望收下,多多造访,使弊楼蓬荜生辉,不胜荣幸!”
吴莘这一串的话说完,知道他们甥舅底细的人,早就笑的打跌了,莫磐也哈哈笑道:“舅舅你都知道了?怎么样,我扮的像不像?临出门前,我可是特特的让碧荷准备了这一身呢,就是要人把我当纨绔子弟看呢。”
吴莘既气又笑,他道:“像,怎么不像。我那大掌柜跟我说,你只往那一站,他就知道你是个不好惹的,倒不是说你不好惹,而是你背后的长辈不好惹,还说什么:‘小的要是有半点怠慢,他家里人不觉着他是在胡搅蛮缠,只觉着咱们楼里眼里忒没人,说不得就得抽冷子给咱们吃挂落,好在,当时五皇子也在楼里,好歹把这位小爷给哄住了,东家,这到底是哪里来的太岁,您可千万给小的一个准话,省的小的下回再得罪了他’。”
莫磐哭笑不得的直摇头,他说:“我当时还没施展呢?也没说几句话,哪里就有了‘得罪’一说?”
吴莘心酸道:“嗨,你不知道,这京里的生意可不好做,尤其是做酒楼这行当的,来来往往的不是皇亲国戚就是达官贵人,你觉着没什么的一句话,哪怕一个字,说不得就已经得罪了人了?你虽没对大掌柜说什么,我问你,你是不是给他撒了一托盘的金豆子?”
莫磐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回道:“是有这一回事,这不是让人看看我的阔绰吗?咱是个不差钱的,哈哈不差钱。”
吴莘瞪了他一眼,道:“人家却是觉着你这是在跟他示威呢。”
莫磐忙道:“那舅舅您是怎么跟他说的?”
吴莘道:“还能怎么说,当然是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