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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跑去食堂干饭,然后争分夺秒地睡午觉。

睡醒了,下午继续训。

一天下来胳膊腿全是酸疼的,晚上洗澡的时候发现皮肤肉眼可见地黑了一个度。

大多数助教们也都一个样。

喻白倒没晒黑多少,但他晒得疼,凡是被阳光照过的地方都红了一大片,洗完澡坐在床上抹芦荟胶。

屁股后面的手机忽然响了。

喻白拿起来一看,是陆断发来的短信,让他去会议室。

他瘪瘪嘴,不愿意动弹,躺在床上赖了一会儿还是去了。

怕回头挨说。

陆断听到敲门声,让人进来,把喻白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迷彩服是有点肥,肩膀多出一块撑不起来,松垮塌着,往下一点点收拢到腰带里,一把细腰下面又是圆鼓鼓的弧度。

脸蛋白里透红,除了脖子晒红得有点过分,其他地方看着还行。

“没精打采的,能受得了?”陆断把人拎直站好,从椅子上拿了个塑料袋扔他怀里,“里边东西挑能用的用。”

喻白好奇地打开塑料袋,“什么啊?”

里面零零散散,防晒霜,芦荟胶,晒后急救修复的面霜,清凉贴,没巴掌大的小风扇,薄荷糖……很多。

“哇,你给我开小灶啊。”喻白惊喜抬眼,看着陆断,“你怎么会有这些啊?”

陆断手痒,轻扯他的脸,“管那么多?爱用不用。”

“用的用的。”喻白嘿嘿一笑,乖巧卖好。

陆断大手一挥,“行了,回吧。”

喻白就美滋滋地抱着塑料袋走了,步伐都比来的时候轻快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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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军训日子重复过了两天,有人坚持不住,变得不耐烦起来,在方队里训练的时候也会偷懒。

喻白被衣领遮住的后脖子上贴着清凉贴,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有实在累的不行的女孩子,喻白还会和陈阔教官商量让他们去树荫底下休息五分钟。

男生就铁骨铮铮地继续熬。

陈阔脸上都要黑得反光了,吹完哨气势滔天地喊:“是爷们就都别矫情,都给我挺住了!”

“放屁,老子就不想练。”寸头硬捱了两天,熬不住了,“我从小就没受过这样的罪。”

蓝毛和他挨着站,抬起一条腿还在练齐步,小声说:“我也服了,来读书的又不是来当兵的,搞这么认真干什么啊。”

“谁在底下说话?出列。”

陆断不知道什么时候巡视到了一班。

喻白刚刚在发呆,听到声音也吓了一跳,小步挪到陈阔旁边站好。

方队里面,寸头和蓝毛不约而同打了个激灵,低着头不敢承认。

“训练的时候要把自己当成兵,听从指挥服从安排,说话做事都要打报告”这是陈阔第一天就跟所有人说过的。

现在有人没做到。

陆断盯着他们,冷声:“我再说一遍,出列!”

底下依旧没反应,屏息而立。

“好,没人承认。”陆断点头,轻描淡写地说要罚所有人绕场跑三圈。

只是三圈,这是放宽了惩罚力度的。

底下立刻一片骚动,小声怨声载道起来。

“凭什么啊,我们又没说话,谁说的话谁站出去啊,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