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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秘书也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却被卢总像扔鸡仔一样,一屁股跌在地上。

“杨……杨秘书……您没事吧……”看着裤子半褪、手捂裆部的杨秘书,服务员想扶,又不敢动。

过了好一会,杨秘书才挣扎着起身,恼羞成怒道,“滚滚滚,都滚!”

轰走服务员,他恶狠狠地往大门方向看了一眼,“你给我等着。”然后弯着腰,一瘸一拐地走了。

叶安之早就知道杨秘书没安好心,之前几次开会撞见他,或被言语调戏,或被咸猪手摸一把。叶安之不欲生事,能躲就躲。躲不过就忍下。反正对他来说,被谁摸,都差不多。

可今天,卢总直接让杨秘书带走他,他别无他法,只好照做。

但下午还有会,杨秘书却一上来就扯烂了他的衬衣,还要再去撕他内裤。叶安之胃疼难受,还没来得及哀求,就被捆住双手,绑在沙发扶手上。然后杨秘书就要把半硬的阳具往他嘴里塞。

看着西裤被褪到膝盖、衬衣扣子都被撕掉的叶安之,卢总面沉似水,一言不发地去解他手上的皮带。

“对……对不起卢总。”叶安之脸上还有被掌掴的红肿,但他顾不上自己的狼狈模样,赶紧道歉。

看着卢总铁青的脸,他忍着胃疼,开始紧张地反思自己哪里做错了——难道是自己会错了意,卢总并没有默许杨秘书睡他?

但即使如此,卢总也不至于破门而入,连和文体署的交情都不顾了。毕竟多个人睡,少个人睡,卢总从来不在乎。

他记得之前有一次,正在准备会议材料的他,突然被一个陌生男人拽进休息室,捆住折腾了半天。当他拖着快要散架的身子出来时,才发现卢总就站在门口,阻拦试图靠近的服务员。

看到他,卢总没好气地说,“也不知道小点声。要是被听到,张总的名声还要不要。”

一阵胃痛袭来,打断了叶安之的思考,他痛苦地缩成一团,不停发抖。

模糊中他感到,自己的裤子被提了起来,他忍着痛睁开眼,就看到卢总弯着腰,正在帮他扎腰带。

“卢……卢总……我自己来。”他摸不清卢总的脾气,惶恐地说。

“躺好。”卢总依旧是一脸严肃。

叶安之不敢再动,紧张地躺着。他把手压在胃上,试图把胃疼压下去。

看着叶安之被扯坏的衬衣,卢总一言不发,开始解自己的西装、马甲。

惊慌中的叶安之更加困惑——这种花样他没见过。但疼痛和紧张让他不敢动,只是浑身僵硬地蜷在沙发里。

接着,卢总脱下了自己的衬衣。他虽然年近花甲,但保养得当,身上还有明显的肌肉,和早年混黑道留下的刀疤。

卢总把衬衣扔到叶安之身上,“穿上。”然后自己光着身子套上了马甲西装。

“谢……谢卢总。”叶安之立刻照做。他勉强撑起身子,脱掉破烂的衬衣,套上了卢总的。

卢总的衬衣很肥大,穿在叶安之身上像个袍子,但套上西装后,大部分也都藏了起来,看起来还算得体。

看他穿好衣服,卢总说,“你去车里等我,里面有止疼药。”

“那……下午的会?”

“不开了。”

叶安之搞不清卢总的意图,不敢多说,只好说,“是。”

“你走小门。”卢总抬起下巴,指了下休息室的另一个门。

第20章 干你就是我的工作

叶安之离开后,卢总回身,打开了休息室大门。

外面站了好几个人。商界大佬把政府官员给打了,两边都是得罪不起的人,酒店经理很紧张。但一想到卢总阴森的样子,他也不敢敲门进去,只好在门厅里等着。

看到卢总一脸阴沉地走出来,经理硬着头皮走上前,战战兢兢地说,“卢总,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