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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现在不想这样做。

他有多心疼姜一宁,就有多恨这个药,和用这个药害人的人。

他希望他和姜一宁的性事,是源于他们的爱,而不是这种卑劣的药。

狭窄的淋浴间,三面都是透明玻璃,让里面的春光无处可藏。只有中间一条磨砂带,堪堪盖住人的腰部,带着欲盖弥彰的挑逗。

任弋站在淋浴喷头下面,让凉水猛浇他的头。

没有用。

他背过身子,不去看屋外的姜一宁。一手撑着墙,一手快速撸着自己的阴茎。

啪的一声,姜一宁关了屋里的大灯,只留下墙角一道微弱的光带,照亮人脚下的路。

姜一宁知道,在强光下无处遁逃时有多绝望,他希望黑暗可以给任弋一点安全感。

接着,任弋又听到房间里传出轻柔的音乐声。

任弋感觉自己很狼狈,很羞耻,他控制不住自己不断加快的手,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和喘息。他不敢去想姜一宁在比他更难堪千倍万倍的处境中,要如何自处。

而此时,姜一宁还在照顾他的自尊。用黑暗和音乐帮他遮羞。

他怎么那么好,好得让人心疼。

最新版本的药效持久又强悍,任弋觉得自己已经拼命在撸了,但心中的欲火却一点都泄不掉。

他觉得自己像个胀满的气球,明明已到极限,可它就是不破,还在继续撕扯他,折磨他。

他闭上眼,试图幻想姜一宁就在身边,希望让性幻想赶快带他逃离这羞耻的欲望。

但他想象到的,却全是姜一宁令人心碎的样子。

他坐在包厢里,在他的逼迫下,羞耻地说出自己提供的性服务类型。

他衣冠不整地从包厢逃出来,撞到他身上,然后又主动走回那个地狱。

他赤身裸体被绑在床上,双腿大开,在药物的逼迫下耻辱地展示自己的性欲。

他隔着帘子趴在车座椅上,被迫在他面前,屈辱地经受一场强暴。

而唯一一次两情相悦的情事,却因为他的词不达意,一直刺痛他,最终早夭。

他心如刀绞,但欲望却霸道地啃噬着他。他手上快速地套弄,迷乱的脑子里,又想到了四年前的姜一宁。

想到他转身在黑板上写字时,翘挺的屁股、笔直的腿。

想到他俯身嘲笑他作业本上的英文名时,修长的脖子,光滑的喉结。

想到他的白衬衫上,成熟男性的荷尔蒙气息。

想到自己死皮烂脸去他家,看着他素雅的灰色床单、蓝色枕头,想入非非。

想到他穿着修身的白衬衣给他做西班牙海鲜饭,而他满脑子想的都是衬衣下面的样子。

想到他们一起吹着海风喝白葡萄酒,他性感的唇上挂的酒渍。

想到他趁醉表白后收到的吻,软软的,暖暖的。可没等品尝,他的唇就离开了。第二天又说,喝多了不记得。

任弋感到自己呼吸越来越重,身下的冲动越来越强——总算要结束了。

他快速撸动。

终于,猛的一声长吼,射了出来。

白色浑浊的液体滴在地上,然后被水流带走,像是带走了他的不堪。

然后,他疲惫地倚着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