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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思维模糊,双手无意识地举到头顶,在被单上茫然地抓动。

他腕上的淤痕,边缘处的茧,还有昨天因为忍着不出声而咬肿的牙印,再一次刺痛了任弋。

手被捆在头顶,是姜一宁习惯的做爱方式。

开始是因为他的拳头很硬,打人很疼,即使被注射了大剂量春药,他依旧像困兽般,绝望又凶恶地攻击着。

后来他变成了被拔掉利爪的老虎,整个人失去了精气神,那些人又爱捆着折磨他,刺激他反抗,然后享受镇压的快感。

然后他手腕上就留下了淤痕,留下了茧,青紫色变成暗褐色,再叠上新的青紫色。

消不掉了。

这些痕迹又成了掩饰不掉的标签,他一脱衣服就会被问,“你接SM?多少钱?”

任弋一边抽插,一边俯下身子,双臂贴着姜一宁的手臂,双手握上了他的手。

姜一宁突然察觉到自己下意识摆了什么姿势,刚想抽回手,却被任弋握住,拉到嘴边,轻吻着。

姜一宁鼻子很酸,眼眶湿了。

任弋不想他沉浸在难过中,他把双臂撑在姜一宁身子两侧,十指交叉握住他的手,俯身去亲吻他,同时身下持续抽动。姜一宁将双腿盘在他腰上,配合着他的节奏。

撞击声、抽插声越来越快,两人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急促,任弋抽出一只手,去帮姜一宁撸。

姜一宁感到快感就要到达顶点,他闭紧双眼,颈上青筋爆起,嘴紧紧抿住,身体开始小幅颤抖。

任弋知道姜一宁快到了,于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啊……”

姜一宁的身体剧烈抖动,大口喘着粗气,精液射在了任弋的手上。

这个画面也刺激了任弋的快感,他感到自己也濒临高潮。

虽然贪恋那温暖紧致的甬道,但他还是提前抽出阳具,自己用手快速撸动,同时低低按压着。

最终他长吼一声,把精液,射在一旁的床单上。

没有蹭到姜一宁身上。

客人买春,为了安全都会带套,不会内射。但他们会射在姜一宁的屁股上、大腿上、小腹上。卑鄙的嫖客会射在他嘴里,看着他被呛得不停咳嗽,然后咽下去;射在他脸上,让黏浊的精液流进他眼里,而双手被绑住的他无法去擦,只能难受地不停扭头,像一只垂死挣扎的鸟。

嫖客射在身上的精液,像公狗占地盘撒的尿,姜一宁身上被各种人留下痕迹,他觉得自己洗不干净了。

刚射完精的任弋还在不停喘息,但他俯下身子,又含住了姜一宁的阴茎。

姜一宁本已处在高潮的快感中,阳具突然又被温热地含住,轻轻地吞吐,更大的刺激袭来,他忍不住又叫了起来。

直到他神识稍微恢复,他赶紧拉起任弋,让他躺在自己身边,看着任弋嘴边还挂着他的精液,他亲了上去,给了任弋一个绵长的湿吻。

任弋还在喘息。姜一宁习惯性地想起身拿纸,却被他一把抱住,“不要走。”

姜一宁就又躺回他的怀里。

任弋看着姜一宁,他脸上带着红晕,一脸满足地微笑着,还有一点娇羞。

任弋忍不住又给了他一个轻吻,就像四年前在海边的初吻。

他用手轻轻摸着姜一宁的脸——

“不要走,好不好。”

姜一宁听懂了任弋的言下之意,他没有回答,只是把头贴进他怀里,紧紧地抱住他。

如果时间能停在这一刻,该多好。

如果之后便是死别,就让相拥的这一刻,长一点吧。

第19章 出去后,就当是一场强暴

不知躺了多久,姜一宁问,“还要吗?”

任弋摇摇头,“我差不多了,可以自己控制。”

初尝云雨的任弋当然很想与姜一宁一直厮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