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奴讪讪一笑,不敢多言。
姑爷既然露面了,以她对邀月宫主的了解,八成不会再下杀手,自己这一家四口的命应该是保住了。
这就足够了,没必要在姑爷面前哭惨,只会平白惹得宫主不悦。
宋玄目光适时落在江枫身上,脸色变得有些古怪,若是站在一起,两人还真有种亲兄弟的感觉。
“燕南天和我交情不错!”
“啊?”江枫先是一愣,而後眼中泛起了惊喜之色。
还有这层关系?
他有些诧异的看向花月奴,眸中满是探寻之色。
‘有这层关系在,你怎麽不早说,早说咱们还至於到处东躲西藏吗?’
花月奴睁大了眼,一脸无辜。
‘你问我我问谁?我和姑爷又不熟,姑爷不说我哪知道?’
花月奴也是很无奈,都说江湖不只是打打杀杀,江湖还是人情世故,这一刻,她算是有了切实体会。
明明很简单的事情,差点被自己蠢的给弄成死局。
我真傻,真的!
眼见两人一脸懵逼满是懊悔之色,邀月平淡道:“论宫规,你们二人犯得是死罪!”
她眸光盯着花月奴,声音加重了几分,“看在我夫君和燕南天的份上,死罪可免,但活罪不可轻饶!”
至於该如何治罪,邀月并没有直接决断,而是转向宋玄,问道:“夫君觉得,他们该如何处置?”
宋玄笑道:“等燕南天来了再说吧!”
他知道妻子的意思,这是准备拿江枫的事情,来让自己还了当年燕南天赠剑的人情。
袖袍一挥,花月奴身子被一股无形之力托举着站了起来,宋玄扫了一眼断了腿的江枫,道:“你们该疗伤的疗伤,该休息的休息,我先把眼前的事情处理下。”
他踱步来到任少名身前,上下打量着这个处於极度不安状态中的曹贼传承者。
“你要死了!”
宋玄看着平静的江水,淡淡道:“有什麽遗言要说吗?”
“你不能杀我!”
任少名咽了口唾沫,“你杀了我,林士弘不会袖手旁观的!”
“林士弘?”
这人宋玄知道,是个势力不小的军阀,论实力比之任少名的铁骑会强了不少。
铁骑会只是占据九江一城,而林士弘则是陈兵新安郡,将一郡之地实际掌握在了手里,算是唐州地界排的上名号的大军阀。
“你和林士弘是盟友?”
任少名顿时激动道:“没错,林士弘的军队远非铁骑会可比,军阵摆开甚至敢围杀宗师,阁下何必......”
不等他说完,宋玄摆了摆手,“知道了,林士弘也得死,你还有什麽要说的?”
任少名一愣,“阁下不在意林士弘,那草原第二强者飞鹰曲傲,不知可入得阁下法眼?”
“飞鹰曲傲?”
宋玄脑海中回忆了一下关於曲傲的信息,而後点了点头。
“好了,他也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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