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云晚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他虽然学了一点方法,但对那些内容都似懂非懂,完全是照葫芦画瓢而已,根本不明白为什么那些方法能有用。
就比如现在,也只是学着上面所说的那样把汤汁弄在身上,让男人帮忙擦拭。可这样难道不会很遍遇吗,不会起到反作用吧?
终云晚轻轻咽了下口水,紧张地观察奚厌的反应。
奚厌只是皱了下眉,抽了两张纸俯身靠近少年,视线落在汤汁的位置时,神情微不可见地微微—僵。
那几滴乳白色的汤汁都正好落在少年精致的锁骨上,浓稠的液体在凹陷处汇在一起,还有几滴正在往下滑。
他喉结微不可见地动了动,沉着脸移开视线,用纸巾在那处重重地擦了几下,听到终云晚小声的痛呼。
纸巾移开,那处细腻的皮肤已经泛了点红。
“擦干净了。”奚厌生硬地告诉
他,把纸巾扔到一边。
“啊……哦,谢谢。”终云晚看到男人明显不快的神情,失望地轻咬了咬唇。看来这个方法对奚厌也没用啊。
早餐有此日来,但终于嗨还具对餐点上色柔性很全的海鲜但有合约
也确不上再投阅交边的田
鱼瓜自丝面成,但我么玩心是不食未上已自坏我生口海鲜饮用良心,也以不止在这味方还可另人,满足地喂饱了自己。
吃完晚饭,奚厌就径直回了书房。
眼前是密密麻麻的文字与表格,脑子里却仍然是刚才看到的画面。他闭了闭眼,片刻后才终于把那一幕赶出脑海,集中精神处理面前的工作。
外面安静得有些不正常,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奚厌竟觉得是在意料之中。
“进来。”他好整以暇地往后靠在办公椅上,眉梢微微抬起,想看看终云晚还能整出什么花样。
房门打开,少年先是探了半个身子进来,圆润的眸子像含着星辰一样亮:“奚厌,秋姨让我给你送点水果上来。”
奚厌稍点了点头,脸上淡然的神情在少年走进来之后微微一变,接着彻底凝固。
少年身上只穿了一件大号的黑色衬衫,衣摆堪堪到腿根下方一点的位置,衬衫下面是两条光滑白皙的腿。
终云晚脚步轻快地走进来,把水果盘放在书桌上,顺手拿了颗葡萄放进嘴里。
“终云晚,”奚厌沉沉呼出一口气,听到自己的声音微微紧绷着,“你在干什么。”
“给你送水果呀。”终云晚的声音很轻,还朝他轻眨了下眼睛。
他鸦羽般的睫毛纤长,圆润的眸子浅淡剔透,任谁看都是乖巧无辜的样子,让人不忍心苛责半句。
奚厌垂眼看向少年的手,衬衫袖子卷了好几下才能露出一截纤细的手腕,细腻的肌肤被深色袖口衬得像是一捧雪。
他淡淡转回头,不让自己的视线在少年身上多停留。
终云晚见奚厌根本不看自己,心里有些着急。
他刚才在奚厌的衣柜找了好久,才终于找到一件尺寸不会太大的衬衫,结果男人连看都没看几眼。
终云晚在心里怀疑这个方法到底有没有用,但还是不甘心直接放弃,又在书桌前晃悠了一会。
/>奚厌余光瞥见少年的身影,眉心跳了跳,脸色越来越黑。在这一刻,他终于开始怀疑自己当初把终云晚带回来的决定。
那时候明明只是想把少年养在家里当个消遣的小玩物,没想到自己没消遣到,反而让这小玩物爬到了头上。
奚厌漆黑到深不见底的眸子抬起,沉沉扫了终云晚一眼。
如果不是少年被吓到了就会眼泪汪汪地哭,他不介意现在就让少年履行玩物的义务。
终云晚没注意有道危险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掠过,他在书房里待得有些无聊,又见奚厌仍然无动于衷,撇了撇嘴推门出去了。
回到主卧,他又想起了小穆那时的话,脸上的神情有一丝迟疑。难道奚厌真的在那方面有缺陷?
他倒是不怎么担心这种事,只是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他勾引奚厌的难度不就大大增加了吗?
终云晚苦恼地蹙起眉尖,拿出手机又专注地看了会那些方法,眸子微微一亮。
他跑进浴室,小心翼翼地用热水把身上的衬衫打湿,昂贵丝滑的布料贴在身上有些不舒服。做完这些,他打开浴室的门,被站在门外的高大身影吓了一跳。
奚厌只看了一眼浴室里的人,眉头就紧锁了起来,把人推回到浴室里。“你在干什么,还想生病?”低沉的声音压着怒意,让终云晚身子轻轻颤了一下。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包上了干燥柔软的大毛巾,男人把他安置在浴缸旁的椅子上坐下,转身出去给他拿衣服。
终云晚想到自己打湿的衬衫还没给男人看过,赶紧拉住男人的衣角,想要解开身上的毛巾。
奚厌摁住少年的动作,被那细微的挣扎弄得一阵烦躁,干脆在浴缸旁坐下,把人拎起来抱在腿上,想用毛巾在那手腕上打个结。
少年柔软的身子一直在怀里挣扎扭动,片刻后突然停了下来。
奚厌却半点没有松懈下来,反而有点不祥的预感。这两天少年实在太反常,他总觉得少年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
终云晚的确没有放弃,他盯着男人脖子上一个细微的疤痕,又想起其中一个方法是亲吻对方的痣。
虽然奚厌脖子上没有痣,但疤痕应该也差不多吧?
他不动声色地往前靠了点,微微低下头,柔软的唇覆在那个淡淡的
疤痕上。男人桎梏在他手腕上的力度骤然消失了。
终云晚像鹤鹑一样动也不敢动,紧张地抿了抿唇,微凉的唇瓣仍然贴在男人脖子上,像是在那个疤痕上亲了亲。
浴室里一片寂静,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只能听见耳边男人微微沉重的呼吸声。
片刻后,他感觉到有坚硬的东西抵在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