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4 章(1 / 2)

苟在修真世界 夜悠 8346 字 9个月前

白静之态度恭敬,缓缓说道:“在下自是不敢隐瞒,六年前……”

“事情还要从北极宗主突破化神说起,那时他忧心深渊裂缝,征召所有宗门,家族的修士前往深渊驻地抵抗,原本一切发展良好,只是,十几年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深渊裂缝的封印破碎,局势一下就混乱起来。”

“裂缝底下,妖魔诡异横出,北极宗主带领大家艰难抵抗,局势原本就岌岌可危,然而,更加雪上加霜的是,没多久,阴鬼宗的老祖也突破化神,他们修炼邪术,向来喜欢驾驭诡怪,北极深渊更是他们天然的修炼场所。”

“那时,阴鬼宗实力尚弱,虽不敢正面和北极宗抵抗,但有他们拖后腿,时不时的扰乱人心,动不动破家灭族……”

白静之苦笑起来:“修士在前方抵抗诡怪,后面家却被灭了,谁能甘愿?”

“面对北极宗的强势,即便嘴上不说,大家心里也积攒了不少怨气。”

“驻地人心涣散,后来……”

“我听说灵虚宗,碧云宗的人也将突破化神,不过,那时清风镇已经发生混乱,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只是,北极宗的日子恐怕也不好过,前有深渊裂缝,后有阴鬼宗作乱,再加上人心积攒的不满……”

顾长青了然的点了点头,想也知道,又有人突破化神后,自是再也不肯听从北极宗的召令。

大家都是化神谁怕谁。

不过,他蹙了蹙眉,灵虚宗的长老真能顺利突破吗?

他可没有忘记长老身上的黑气,还有那个怜月娘娘。

白静之一边说,一边抱怨。

“我家对宗门忠心耿耿,可是……难道我们就该死吗,我知道前方局势不妙,需要调遣修士抵抗,但……”

白静之神色愤恨,看起来他对北极宗的怨气也不小。

“明知后面有阴鬼宗捣乱,他们还把高手全调走,根本就是不顾我们的死活。”

“我心里甚至怀疑清风镇的诡怪,也是阴鬼宗弄出来的。”

“哦?”

顾长青挑了挑眉。

白静之道:“只有阴鬼宗才有这种邪门儿的手段,他们可以制造诡异,当初……”

“我听说好几个被灭的家族,都是因为出现诡异。”

“我听说……”

他笑了笑。

笑容看起来有些苦涩,但又有些怪怪的。

或者说,顾长青的直觉怪怪的,白静之倒是挺正常,他的笑容一闪即逝,叹息道:“我听说有些地方被灭,都是从内部出现问题,有些诡异甚至会骗人。”

“还有……”

他恨恨道:“阴鬼宗向来狡猾多端,我听说有些家族已经暗中投靠他们,我怀疑北极宗的内部也出现问题,要不然……”

白静之哭丧着脸:“当初他们都说,清风镇就在眼皮底下,不会发生混乱,谁知……要不是内部出现问题,岂会有这

种言论(),清风镇的高手又岂会全部调走?()_[((),我白家又岂会……”

白静之有些悲痛欲绝。

纪衍看着他道:“你为什么活着?”

“我……”

白静之像是受到什么巨大打击,脸色变得苍白:“我知道自己该死,但我还没有报仇,还没找到祖父,我……”

“我和阴鬼宗不共戴天。”他眦目欲裂,咬牙切齿的说道。

纪衍笑了笑:“你还没说自己为何活着。”

顾长青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笑着道:“你看起来,啧,倒像是在哪个富贵窝。”

白静之苦涩的道:“诡异心中自有执念,若非我是她夫君,她也不会留着我,她喜欢我如此装扮,喜欢和我扮演夫妻,不过,当她再次突破,或者执念消失,也就是我送命的时候。”

纪衍点了点头,算他说的有理。

顾长青更加好奇:“和她扮演夫妻,夜晚呢?”

口味这么重吗?”

白静之:“……”

脸皮都快要僵硬了,一般人谁会关注这问题。

纪衍:“……”

他知道师弟向来不着调,但也没有想到他会这么促狭,当着人家的面太直接了不好吧。

顾长青会在意吗?

当然不会在意。

且不说白静之是人是诡。

他的修为即便侮辱了白静之又怎样。

顾长青向来信奉自己的直觉,即便白静之说的有理,看起来也没什么问题,但他心中仍有疑虑。

白静之苦笑着道:“前辈莫要取笑我了,此诡已经在突破边缘,今日若非你们前来,而她又暂时顾不上我,我恐怕也逃不出来,只是,我担心她突破以后此地化作诡域,到那时我们就走不掉了。”

白静之抬头看了看天色,又看向小镇中心卷起的黑雾,面色有些着急起来:“前辈,我们还是快走吧,此诡下属无数,等她抽出空来,纵然两位实力高强,恐怕也疲于应付,我知道清风镇外有一个峡谷,内含元婴前辈宝藏,我愿将它双手奉上。”

顾长青笑了笑:“且再等等。”

说着,他呼唤太虚宝鉴。

【李连峰,阴鬼宗修士,金丹巅峰修为,他此时是半人半诡的状态,以秘法披着白静之的人皮遮掩自身气息,他乃清风镇变异的罪魁祸首,不过很可惜,玩诡者终将被诡异玩弄,他遭遇了反噬,严玉华对他恨之入骨,他此时心中正在盘算,挑唆你们离开充当诱饵,方便自己逃离,提示,你可以撕掉他的人皮试试看。】

顾长青:“……”

他就知道,自己的直觉没错。

眼前的人不是一个好东西。

不过,提示居然这么俏皮的吗?

顾长青看向李连峰,讲真,表面上真看不出什么问题。

任谁恐怕也不会想到,这样风流俊朗的公子哥儿,居然只是一张人皮。

“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