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岛修二撑着自己的下巴,身体微微前倾,俊美的面孔在阳光下清晰地显露出来。
巧克力色肤色的青年将目光投向了还在领奖台上的白发少年,挂着莫名的笑意:“算了吧,我可不是平等院那个战斗狂,我可不想欺负小朋友。”
披着红黑相间的国家队队服的黑肤青年拿起了自己的网球包,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朝着入江奏多看去:“比赛结束了,我们还不走吗?”
顶着一头小卷毛的入江奏多看向了种岛修二:“可是我们忘记录像了诶。”
他朝着种岛修二挥了挥教练给他们的录像机,模样看上去有些苦恼。
种岛修二:
以自己对这家伙的了解,这该死的家伙一定是故意的。
巧克力肤色的青年有些无奈地抚着自己的额头:“这都是你计划好的剧本是吧?”
入江奏多有些无辜地推了推自己的圆形小眼镜:“明明修二你对那位五条白也很有兴趣吧?”
种岛修二倚靠在了一边的墙壁上,微微挑了挑自己的眉头,没有否认。
顶着一头小卷毛的青年了然地笑了起来,带着些狡黠:“好啦,这次不会忘记录像的。”
另一边,立海大正选席
五条白背着自己的网球包,大大咧咧地勾着五条悟的背。
“悟,我们去吃甜点怎么样?”
“不·可·以。”
五条白的背后传来了一道幽幽的声音。
听到声音的五条白身子瞬间变的有点僵硬,白发少年将双手举起来,故作乖巧地转头看向了柳莲二,眨巴眨巴眼:“那,两个?”
柳莲二没出声,只是淡淡地看着朝着自己撒娇的前辈。
五条白拉着脸,有些不情不愿地拉长了尾音:“一块,一块好吧~”
柳莲二:“不可能,请前辈死了这条心吧。”
五条白皱着脸,想要努力争取一下自己最后的机会:“真的不能吗?”
五条悟看着自己耷拉着脑袋的兄长,有些幸灾乐祸地嘲笑道:“什么啊,牙疼的人根本没资格吃甜点吧?”
被戳中痛点的五条白咬牙切齿地准备去揍五条悟的脑袋,却被带着墨镜的少年灵活地闪了过去。
“略略略——我要回去吃甜点了!”
“让我想想今天吃什么好呢?巧克力熔岩蛋糕听起来似乎不错!”五条悟有些得意地拉着自己的嘴角,朝五条白吐着舌头:“下次再见吧我的白痴哥哥!”
带着墨镜的少年笑眯眯地比了一个耶,然后转身迈着有些轻快的步伐准备朝着自己最喜欢的那家甜品店走去。
五条白看着五条悟的背影,苍蓝色的眼睛有些不可思议地瞪圆了:“喂喂,你这家伙!!你居然就走了吗??”
“你这混蛋!好歹给我那家毛豆生奶油大福的店铺名字再走啊!!”
白发少年看着自己弟弟的背影,下意识地就想跟着他跑去。
嗯?
五条白感受到一股拉力从自己的背后传来。
“前辈,别私自行动。”
柳莲二扯着五条白的衣服,有些头疼:“我们还有庆功宴呢。”
五条白来了些兴致:“庆功宴?在哪里举办的庆功宴?”
躲在柳莲二身后的丸井文太伸出了一个脑袋,眨了眨自己的那双猫眼:“反正不在甜品店。”
五条白顿时失去了兴致,恹恹地点了点头,“哦。”
“在烧烤店。”
柳莲二淡定地补充道。
五条白:!!!
烧烤店!
那可是烧烤!仅次于甜点的食物!
眼睛变成星星眼的白发少年兴高采烈地搂着自己棕发后辈的肩膀:“那我们现在就快点去吧!”
立海大众人看着又重新恢复了活力的五条白,有些无奈地扶额。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家伙还真是好哄啊。
“那个——”
一道陌生的声音从立海大正选的背后传了过来。
立海大众人有些奇怪地转身,看着出声叫住他们的白发黑皮青年,不由自主地被对方身上的队服吸引了目光,青年红黑队服上瞩目的japan单词象征着对方国家队的身份。
“hello,初次见面!”面前陌生的青年笑眯眯地朝着他们打着招呼:“我叫种岛修二,今天想和你们队里面的五条白打一场比赛。”
“你们队里有什么异议吗?应该没有什么不能在赛后私下进行交流这种规定吧?”
原本想表示没有问题的真田弦一郎有些迟钝地反应过来:等等,我们队里好像有这项规定。
立海大网球部第34条部规:不能私下进行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