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 7 章(2 / 2)

绝对臣服 今婳 9199 字 2022-12-10

端着酒杯逐步下楼。

粱澈的视线就看到了昂贵丝绒沙发上的燕杭正翘着大长腿,在懒洋洋的打游戏。

想到上次自作主张“换礼物”的事件险些害他丢了工作,粱澈怒从心底来,正走过去要踹上一脚时。

燕杭撩起眼帘,薄戾带笑地落过去:“你要敢踹本少爷……非得讹你个倾家荡产啊。”

粱澈脚生生止住:“……”

“上次真是意外,我不也跟着受罚了,连信用卡都全部被停了。”燕杭在粱澈来者不善的眼神注视下,那张异常标致的小白脸很是无辜,谁知道傅青淮跟那个小美人这么快就没下文了。

由此可见看老板脸色行事,是一门很深奥的文学。

就当燕杭非常诚心诚意地,要向粱澈发出谈和邀请时,山顶别墅门外的铃声倒是先一步响了起来。

粱澈面无表情的走开,还要去给傅总换酒。

“……”燕杭见状,只能认命从沙发上起身,姿态懒懒散散的走过去。

门被猛地拉开。

双目对视上,燕杭立在原地。

借着别墅外的壁灯光线,他看清一位穿着墨绿色长裙的女人拎着新鲜食材站在外面,生的很美,不是那种庸脂俗粉的好看,是带着点儿少见的古典美感。

不刺目,却让人一眼难忘。

特别是她唇间的声音格外清柔,犹如仙音绕耳一般动听:“请问傅青淮在吗?”

即便燕杭被惊艳到都移不开目光,但是没忘了傅青淮的山顶豪宅从不接待女客这个规矩,随着砰一声地响,门的缝隙彻底合上之前。

他嗓音也懒洋洋地撂了出来:“哦,没这人。”

……

“你把谁关在外面了?”

粱澈不知何时出现的,问了这么一句。

燕杭转过身,习惯性摩挲着尾戒,边回想方才那惊艳一睹,边说:“一个很美的女人,嗯,像山茶花一样,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手指霎时停住,与粱澈面面相觑。

“——卧槽!”

幸好姜浓站在别墅门口还没走,这次换春风满面的粱澈出来,态度很是友好的。

“姜小姐,好久不见。”

姜浓对他露出微笑,身侧还提着新鲜食材的购物袋。

粱澈看到她,略有些好奇:“你是怎么上来的?”

这儿不比姜浓借住的那栋市中心豪华地段的别墅区,想要寻来,除了交通不太便利外,还有二十四小时的安保人员彻夜不眠的巡逻。

所以粱澈才会问这句,而姜浓也没拐弯抹角,如实回答:“我来时,看到守门的大叔在看新闻重播,就等在窗外等他先看完,后来他看到我……让我签了个名就放行了。”

粱澈:“——”

把姜浓恭恭敬敬地请进来,余光见她提着的东西,又问:“姜小姐,是来给傅总煮吃的吗?”

姜浓浅色的瞳仁略有些不自然,毕竟这是她有求于人,第一次主动来找傅青淮,尽管表面上平静,心底终究是心虚的:“嗯,可以吗?”

“傅总在开会,不然您上楼问问他?”

粱澈不敢擅自做主。

*

静夜沉沉,二楼的书房门是虚掩着的,姜浓足音很轻地踩着暗纹的昂贵地毯走进去,先撞入视线的,是透着靡丽的暧黄灯光,无声息地洒在了成排镶嵌在墙面里豪华书架上。

顺着光晕浅浅地往下延伸。

最后看到傅青淮就坐在长方形的真皮沙发处,身上仅披着件黑色绸质的睡袍,极薄的料,若隐若现贴露出了他胸膛漂亮的肌肉线条,被灯光一晕,清贵昳丽的禁欲气息也骨子里渐渐渗透出来。

姜浓身形蓦地滞住,回过神时已经来不及。

傅青淮许是听见了女人极轻的脚步声,极淡的眼风也掠过来。

姜浓察觉到他沉静注视,是尴尬的,垂在身侧的指尖瑟瑟地蜷缩了一下。

“傅总。”

酝酿在唇齿间的开场白,刚要说出口,她的全部注意力却瞬间被傅青淮的动作吸引了过去。

只见他慢条斯理地拿朱砂笔,沾了些淡金色水墨,在左手冷白的肌肤上勾描出了一抹象征慈悲的佛纹,随着墨迹逐渐变干,就像是扎根进了冰冷的骨骼深处。

与之前在藏月见到的极相似。

轻易地,就蛊惑住了姜浓的眼神,直到傅青淮棱角清晰的下颌线轻抬,嗓音微哑低沉,似带着一种特殊的魔咒:“姜浓,过来。”

她不自觉地走到离沙发很近的地方,还未停,纤白的手腕忽而被攥了过去。

男人的长指很冰冷,像是玉石一般的温度贴在她肌肤上,很快,让姜浓玉琢似的雪颈晕染开了抹胭脂红,她惊了瞬,侧过茫然地脸蛋看向他时。

傅青淮语速很慢:“感兴趣?”

离的太近了。

姜浓唇间微抿,几乎不敢用力去呼吸,还带着点颤兮兮的意思,她双膝跪坐的姿势没动,身上的墨绿色裙摆垂坠在地毯上,如同深夜里一抹浓重的艳丽颜色。

与傅青淮纠缠在一起的,除了影子,还有彼此的气息。

……

“是什么事,能让姜小姐主动来找我?”

今晚的傅青淮毫无疑问是危险至极的,与他做交易,怕是要被啃的连骨头都剩不下什么。

姜浓絮乱的思绪被拉回,细翘的眼睫毛被极近带着梵香的热息浸染得微微湿润,眨了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改变主意了……来找傅总、投桃报李的。”

“用你的美人嗓么?”

傅青淮视线掠过她,原本冷淡的眸色陡然变深,停了秒,那只描绘着象征慈悲佛纹的手执起朱砂笔,在她犹如融浸了窗外月光里的脖颈处轻轻一点。

似研究稀世珍宝般,延伸向下地描摹着嫩到孱弱的骨形。

随即

滴进保守的衣领,洇出一滴小小的桃色湿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