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有关系,在下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他这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嗯,绝不会!
因为,这件事完全能把他祖上十八代的脸给丢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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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列祖列宗的颜面,景良途对着林酝担忧的目光,只是微笑道:“乖,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
林酝“啧”了一声,拿起瓶器轻轻敲了敲景良途的脑袋,不耐烦道:“不想说就别说。”
景良途乖乖喝酒,不再惹事。
虽然没有人知道他做了什么龌龊的事,但是他的心中总觉得有一丝诡异。
顾何执的名字纹在了他的后腰,顾何执的照片被缝在了他胸口的位置。
这个变态怎么这么喜欢在身体上留下顾何执的东西?
虽然是变态画外音一直在对自己发号施令,可是真正承受这些变态行为的却是他自己。
故而他是不是可以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这个画外音真是一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东西!!!
这时,从酒吧的门口,一道又野又痞的声音传了过来:“姜老板,好久不见。”
景良途愣了愣,抬眸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
是李野。
如果非要给这个人下个定义的话,那么我们可以如此概括——
这是他的摇钱树,他要割的韭菜,他要薅的羊毛。
李野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景良途心中此时此刻是一个什么样的大冤种形象,如果他知道的话,应该会含泪西去吧。
看见他,林酝反倒皱了皱眉头。
谁都知道,他对姜隐爱而不得,就算是出国了,也一直在想尽办法打探他的消息,现在回国了,手段肯定会更加变本加厉。
而且...
姜隐还很乐意跟他做“那种生意”。
李野大摇大摆地坐到景良途的旁边,熟门熟路地对林酝道:“一杯威士忌。”
可是他的目光却从始至终没有离开景良途分毫。
景良途单手撑脸,笑着看他,狐眼微眯,嗓音含欲:“哟~回国了,这次准备待多久?”
李野痞里痞气地拿过景良途刚刚喝的那杯酒,表情不变地喝了下去,眼睛极亮:“怎么,想我了吗?”
景良途冲他勾了勾手,眼尾轻挑,眼中带蛊:“贴近一点,我告诉你。”
李野乐颠颠地凑了过去。
景良途的嘴唇凑近他的耳朵,轻笑一声,低喃道:“不想~”
他的气息拂过李野的耳尖,一阵酥痒。
这句话说完,景良途就一脸得意地靠在椅背上,笑容未浸眼底。
李野却红了脸,一直红到脖子根。
他抓过酒杯,猛喝了一口威士忌,目光不自然地掩饰道:“这酒真特么上头。”
真是意有所指。
缓了一会,李野脸才没有那么烫了。
他对景良途道:“姜老板,现在还单身吗?”
景良途重新拿了一杯酒,闻言笑道:“单身啊,怎么了?”
李野笑了:“我这次出国回来,我父母已经不再插手我恋爱的事了。”
景良途挑了挑眉:“是吗?那恭喜你了。”
他故意不挑破李野的心事,逼着他把自己想说的话憋出来又咽进去,将他惹的抓耳挠腮,但偏偏又拿他没有办法。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姜隐真的挺渣,对这个人没有一丝一毫地兴趣,但偏偏就是要吊着他,以此为他的变态事业谋求项目资金。
最终,李野还是迂回道:“那笔生意,你还做吗?”
景良途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目光透着一股微妙的复杂。
不过那点微妙转瞬即逝,景良途双手抱臂,后背贴在椅子上,下巴微挑:“做,怎么不做?”
林酝皱了皱眉。
这笔生意,并不是酒水生意。
而是冲着姜隐这个人去的。
姜隐这个人很爱干净,从来不跟gay圈里的人进行身体上的往来,但是他也明码标价,说了一个惊人的数字,谁愿意出那个价格,谁就能跟他约会。
一般人还真不会付这个钱,因为就算答应约会,也不会答应打啵,约.炮之类的事情,最大的福利也就拉个手手。
也就是说,没啥实际价值。
但李野是个傻缺,他嘿嘿一笑,大手一挥,挥金如土,土豪万岁。
李野还是当年那副德行:“好,钱我打你银行卡上,但是时间门地点得我定。”
景良途也很爽快:“行。”
看着李野这副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的模样,景良途不知为何有点同情。
他忍不住怜悯道:“我可不是什么好人,你这样不太值得。”
李野:“没事,爷有钱。”
景良途:“......”
气死了!太嚣张了!榨光这个富二代!!!
很快,那好多个零的数字就到账了。
景良途嗓音淡淡道:“五个小时。”
李野笑了:“明天五点以后的时间门,你都是我的。”
景良途点了点头,看着这个冤大头,心想,他应该不知道这些钱都是要升级他的偷拍和监视设备的吧。
如果他知道的话,这孩子不知道得多绝望。
这个生意有一个附加条件,那就是交易一旦成立,姜隐如果毁诺,要付双倍赔偿。
毕竟对方给了这么多钱,他好歹也得拿出点诚意意思意思。
李野还在兴致勃勃地说着些什么,但景良途已经没什么兴致听了。
因为顾何执给他发了个消息——
【明天,见一面吧。】
景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