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蓝隐惜做了手脚!
蓝隐惜握上洛克白满是香汗的滚烫手腕。
洛克白身上的香味,由于出汗,越来越浓了。
那种独特又能够引起人心中欲-望,让人几乎能失去理智的香味儿,萦绕在蓝隐惜的鼻尖,让他的身体不可抑制起了-反-应。
他差点儿要顺从内心,直接要了洛克白了。
但心中的道德感,却强迫着他谨守本分,虽然心底的想法肮脏到了极致,但也只能埋藏在心底。
他急匆匆去寻了墨烬溟来。
他认为,洛克白之所以吃了烈火草,表现出异常,可能是洛克白的身体,不适合承受烈火草的药性。
墨烬溟一袭白衣,又恢复成了那个高冷的白衣仙尊。
他慢悠悠收起寒意冷冽的剑,淡漠的看向蓝隐惜,“墨白吃下烈火草之后,浑身发烫?”
蓝隐惜面色恭敬,地垂下头,“是的,师祖,师尊他看起来,情况很不好……”
“我知道了,你离开吧。”墨烬溟神色冷淡,未有丝毫动容和担忧。
蓝隐惜蹙了蹙眉,直接扬起脸,直视着墨烬溟,“师尊是吃了师尊你给的东西,才变成那副模样,师祖你难道不去看一看?”
“生病了应该去找医修,我怎么会治病呢?”墨烬溟眉眼冷凝冰寒,语气中有些不耐烦。
他就是故意将烈火草换成烈燚草,好让那只蟾蜍精吃吃苦头。
那种丑陋的小东西,何至于令他费心?
蓝隐惜丝毫不惧他身上寒冽的威压,脊背直直的站立着,衣角飞起,面色不变,“医修的修为,并没有师祖高,恐怕没有师祖医治得快。我想让师尊快些好,所以还请师祖去救治师尊。”
墨烬溟眼角眉梢都挂着冰霜,幽暗的眸子,审视的看着蓝隐惜,“我听说墨白没少折磨你,为何到了这个时候,你依旧对他如此关心?”
“在我心中,师尊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我宁可失去一切,也不想师尊有事。”蓝隐惜神色认真的回道。
墨烬溟嗤笑一声,不以为意。
那只丑陋恶心的蟾蜍精,竟然能有这么孝顺的徒弟,怎么打骂侮辱都赶不走,竟让他隐隐有些嫉妒呢!
他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我便随你去看看。”
来到地牢门前,他满心的轻蔑和不屑。
原来的墨白那张脸,他是见过的,满脸是脓包,绿豆小眼,嘴巴乌黑像中毒了一般,丑得令人厌恶,所以才不敢见人,整日戴着面具。
想到将要见到那张丑陋无比的脸,墨烬溟竟有些头疼。
他喜欢看的,是风无情这等大美人,也是为了风无情,所以才开始收徒。
蓝隐惜打开地牢大门,恭恭敬敬的请墨烬溟进去了。
进去后,蓝隐惜率先走到床边,摸了摸洛克白已经汗津津的脸,“师尊,你醒醒,我带师祖来看你了。”
洛克白勉强睁开双眼,一双似水黑眸,泪盈盈的茫然张着,毫无焦距。
墨烬溟刚踏入地牢,入目就是一张装饰华美,垫了不知多少软垫的高床。
睡在这么软的床上,可真会享受。
他目不斜视的走了过去,已经做好目睹墨白那张丑脸发-情的准备了,谁知,竟看到了大床上,一个浑身水淋淋的绝美男子。
墨烬溟顿时心口一紧,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漫上他的心头,让他的心脏狂跳不止。
只见那男子,长着一张雪白无瑕的脸,精致的下颌线柔弱漂亮,双眸宛如夜晚映在河水中的星星,朦胧又明亮,双颊带着绯红,艳丽又诱人犯罪。
他那张小嘴,因为体内燥热,而不自在的微微张开,仿佛等着人前去品尝。
如此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