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思黎得以片刻歇息,忽略掉那股饱.胀.感,邬思黎细声细气回:“没事了。”
居可琳说那就好:“我和李京屹马上出发去挪威,就不能再招待你们了,随意玩,花费我们包。”
左柯让等的无聊,自己找其他乐子玩,邬思黎每个手指他都吻遍,她衬衫下摆剩余几颗扣子拆解开,埋.首凑近。
精密轻啄。
“好。”邬思黎呼吸一抖,揪着左柯让耳朵往后扯。
居可琳也是喝了点酒脑子不太清明,就是没察觉到不对,还拉着邬思黎闲聊起来,不然换成平常她不会这么没有眼力见。
邬思黎又不好挂电话,就咬着嘴唇,强撑着精神。
一波又一波的潮涌翻滚,邬思黎受不住地歪头倚进左柯让肩窝。
行动受阻,左柯让被迫抬起头,还发出轻微的一声“啵”,邬思黎整个人都要烧起来。
没完没了的逼逼叨左柯让听得烦,这种时候谁来打扰谁该死,手机挪到自己耳边,左柯让稳着嗓回:“别烦了ok?我老婆跟我在一起你八百个电话的打,赶紧度蜜月去吧你俩。”
他一句接一句,输出特密集:“一路好走不送,旅游攻略记得做好发我。”
司琮也那俩也没少满世界跑,以后他带邬思黎出去玩,大把现成经验,省事省力还不会踩雷。
朋友就是用来图方便的,左柯让利用得贼顺手。
他没个脸皮地补充:“再说最后一遍别叫我老婆宝宝。”
犀利点评:“很难听。”
啪一下挂断电话,居可琳气急败坏地骂声戛然而止,手一扬就想扔一边去,而后反应过来这是邬思黎手机,又轻放回副驾。
邬思黎羞耻得不行,无论是紧密相连着接电话还是这种露天场合,都在挑战她的底线。
她叫左柯让把篷顶合上,他不,说这样空气新鲜,有利于呼吸。
还用她的话来堵她,说宝宝你不是喜欢我强势吗,那我就更不能听你的。
邬思黎憋屈地挠他,左柯让就纵着,拨开她黏在脸颊的发丝,蜻蜓点水地亲亲她,说乖乖我好想你。
“去马德里的机票我看过无数次,每次看我都会买,但是一次都没去过。”
“我大四毕业你没有来看,我想拍的照片也没有拍。”
“你大四回国,等我知道赶回宁城的时候你已经又走了。”
“我每次给你发新年和生日祝福都巨紧张,我怕你不理我,怕收到你删除好友的提示。。”
“在展博会上看到你我好高兴的。”
左柯让搂着邬思黎,下巴抵在她肩膀,絮絮叨叨地讲着话,每说一句就磨她一下,邬思黎本就溃散的心绪更是碎得厉害,她想叫他闭嘴,哪个正常人会在这种时候诉衷肠的?
直到,
一道液体落至她锁骨。
能忽略不计的重量,热度也不明显。
可邬思黎就是感受地明确。
她支起身,摸他脸。
一片濡湿。
左柯让哭了。
她记忆里左柯让一共哭过两次,一次当初分手一次现在和好,两次缘由都是她。
眼眶红着,黑眸湿漉,簇簇睫毛粘连。
他就那么可怜地瞅着邬思黎:“我们分开的时间比在一起的时间还要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