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白日亭子里,会面时却像是怕被人瞅见一样,林苗尤甚,总怕有人来捉奸。苗灵一边安抚,一边温声道私奔断不可行。为了林苗的名声,那只荷包他也不能接。
他如此情意恳切,弄得林苗不好意思。他最爱君子,于是更加倾心。他满心都是春思,觉也睡不好了,每日就眼巴巴地等着,心里也焦。
苗灵心里想笑,却还是忍着,陪他阿妈演戏。他白日扮君子,晚上在林苗枕畔陪睡,只见他阿妈翻来覆去,连胜叹气,过了一会儿又掉下泪来。
这下苗灵把自己撑起来,摸着他阿妈的脸,心里心疼得不得了。这戏演太久了,也该收场;他本意本没有如此,只是吊着林苗,有时候才更称他阿妈的意。
林苗却自此郁郁寡欢,也不去亭子里。苗灵玩火烧到了手,此时后悔不已,只恨当日没有允了他阿妈,夜里先欢愉一次。
他哄着林苗去了长廊,两人白天里,便在亭子里亲了一个嘴。林苗半推半就,抹了眼泪,苗灵又把荷包拿出来。
那只荷包当日他虽说是不接,晚上林苗回屋里后,青年又去悄悄偷走。林苗傻傻的,丢了东西也不知道,还以为是自己弄丢。如今苗灵把贴身放着的荷包拿出来,两人情意绵绵,他也有点恍神,好像上次苗灵接了,也确实是自己给了他。
林苗擦了眼泪,苗灵又哄他私奔。
私奔之后,吃什么,喝什么?林苗思忖。他自述家里规矩森严,上次想走,那是鼓足了勇气才说出来,现在苗灵再度提起,他反而有些怯意踌躇。苗灵爱死他怯怯的样子,手轻摸他的手腕,顺着衣袖口就往里伸。
林苗被他捏了奶子,肩膀露出来,衣带也被扯开。两人待在亭子里,林苗半裸着上身,搂着他的肩膀,坐在苗灵腿上。他身子敏感娇怯的很,奶头被冷风一吹,红红的就立起来,被青年用粗糙指腹捏着玩弄。两人接吻,连着涎丝,粉色衣带顺着凳靠往下垂。
林苗被风吹得冷,双手搂住自己肩膀,苗灵轻吻他的唇,过了一会儿给林苗穿好衣服,拢拢软袍。两人亲热了这阵子,也让林苗有些把持不住。晚上他抱着苗灵,就在儿子身上蹭。苗灵一手搂着他,一手掌着他的下颌亲,林苗在他身上乱蹭一气。青年身上有股成熟的麝香气味,他自己也用熏香,两者加在一起,叠成颈子里勾人的肉欲气息。
林苗蹭得眼里含着泪光,半咬着指节,青年把他唇里含着的指节拿掉,换自己亲上去。两人张口接吻,双唇湿润,苗灵用手有力地抚摸他的肩膀,林苗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勾在儿子胸前亲。
两人亲了半会儿子,苗灵还是没有更进一步。林苗的性情多变,哪怕是现在他情喘不已,儿子要来,他立刻会翻脸也说不定。青年每一步都要走稳,这会儿也不急于一时。
就过了这么多天,林苗像是被文火慢吞吞煮着,下面都沁得透湿了。他走一步,腿心间就拉丝。苗灵白日里与他只亲嘴摸奶,他两只奶子都被苗灵摸了个遍,连两只乳头都在儿子指腹间被捏得变了形。青年顶多解了他的上衣衣衫,林苗掉出一只雪白的颤巍巍小奶子,被他揉,捏,托着,通红的奶头被夹得凸起,多次揉捏下硬得像只小石榴籽。
林苗被他揉得直叫。苗灵用手把着他的下巴,让他回过脸来,侧着跟林苗接吻。那只小奶子往前挺着,奶头翘起。他阿妈早晨还擦了口脂,如今被吻得残红点点,唇上馥郁一片,不是胭脂,而是被儿子吻得充血通红。
苗灵这么侧头吻他,却决不碰他下面。林苗绞着双腿,青年的手却不肯再往下挪一点点。
渐渐的,林苗把那些礼数也逐个丢开。大白天里他就和苗灵相淫,亲嘴的亲嘴,揉奶的揉奶。之前他看书看得入迷,说自己是要守贞的小姐,赌咒发誓不让青年轻易就和他亲近。如今正午的大白天里,他坐在廊子里,就让儿子来解他的上衣。
等到了晚上,林苗对镜照着,用两只簪子在发髻上比。那中原样式还是苗灵早上给他梳的,乌黑密发拢成云髻,添了几分柔婉动人。那簪子也不是银的,乃是一只绿翠,一只嵌珠。镜中他脸上春色还未消退,犹有红潮,与两只珠翠簪子比对起来,惹得人心里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