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开拓拓松一下土壤。

分给他们的这片似乎从未被开垦过,又紧实又紧绷。

宫侑好不容易挖了株绿苗,手指嵌入苗根处,一点一点挤开拓松,将周遭缠上的部分都隔开,但这片土地收缩性太强了,牢牢紧着不放。

不过宫侑是打定主意要好好做,往常的宽容勉强此刻全是强硬,指节弯曲、压着那块松软的部分搓了两下,又强制地再挤入了更多。

旁边的恋人细细眉梢拧紧,大太阳晒得他热汗滚落鬓间,连带着体表温度也升高。

为了干活方便,宫侑狠了狠心,一道扒下两人身上衣物,反正是在私人场所,没什么其他人会看到。

白木优生是真的从来没干过这么苛重的活计,全身浮了一层薄汗,好容易干了两下,结果不小心踩到什么一下子崴了脚,蹲坐在那儿全靠旁边的宫侑帮他支着身。

他想说自己可以起来,但贴心的恋人最关心他的健康,全然禁止挪动,就差直接将他锢在那儿。

现在只剩宫侑在干活了。

再紧实的土壤经由人不断再三的开垦,也终于变得松软,为了更好地播种育苗,宫侑甚至还心情很好地哄着它一点点松开。

吃软不吃硬,加上也摸到了点关键处,宫侑甚至还有些惊讶,没预料到在那么浅的地方,手指指节只是稍微弯曲就能从上面碾过去。

第一次碾的时候他没注意,更没收住力气,重重压了下。

灰发青年发出点颤抖的气音,看起来应该是脚崴的更严重,超出能忍受的范围,眼睑潮湿、顺着脸颊滚落的除了汗水又多了泪水。

宫侑拿娇气的恋人完全没法,只好半哄半劝地吻去泪水。

灰发青年似是害怕了,求着人不要再弄下去,哑着嗓子低低声说要回去了。

做事要有始有终,尽管平常再如何惯着恋人,但现在明显不是平常那些随便的时刻。

“不要撒娇啊,优生。”宫侑无奈,捏了下白木优生的耳尖算作哄了。

碾着那一点,宫侑慢慢打着转,顾忌到恋人情绪,十分宽容大度地每隔几下轻的才重重来上几记大的。

结果埋在肩上的人哭得喘不过气了,甚至身体紧绷、隐隐有承受不住的倾向。

宫侑叹了口气,为了身体着想,他咬住灰发青年的脖颈、严丝合缝地用另一只手堵上小口。

惊惧的一声呼吸,对方似是完全没有预料到他的动作,这下子是真的完全从水里捞出来。

汗水、泪水、涎水、还有其他,底下的水……

整个人都像是水做的,稍微拧一下,哗啦啦挤出许多来。

这么出水待会儿会虚脱,宫侑心疼身体不好的恋人,加快了干活的进度。

已经送到差不多能栽种的程度,宫侑总算缓了口气,这段时间他也不好受,恋人的喘/息与哭声让人心疼,已经发生到一半再中止对谁都是极大的忍耐性挑战。

亲了亲灰发青年的发顶,他慢慢扶着人,共同合作。

挤开稍微松软些的部分,慢慢有仔细地一点一点将农用工具嵌入土壤进去。

还是有些紧了,宫侑头皮发麻,不上不下卡着进又进不去、出又出不来。

时间虽然还有不少,但是又热又燥,白木优生受伤的地方又隐隐作痛,此刻甚至还是咬着唇在忍耐、等他弄好。

垂下眼,最后亲了下灰发青年浸着泪水与汗水的脸颊,宫侑一口气、完完全全将拓开的土壤占满,农具甚至要进到育种的地层,直激得人细长脖颈青筋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