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思黎一字一顿,音咬得轻又郑重:“我拧巴又被动,你迟到的那一句新年祝福我也等了一个晚上,我不擅于沟通,遇事只会闷在心里,但我有在改,我对你的喜欢不是假的。”
错过这个机会,有些话邬思黎这辈子都不会再讲,她说她并不讨厌他的强势,前提是不要祸及她周边人。
家庭环境使然,邬思黎认为自己的存在可有可无,或许没有会更好,除去邬思铭,她就只有在左柯让那里,是必须,是唯一。
他强烈的占有欲恰好弥补她内心深处的一角空白。
她最是需要左柯让那种强烈到令人窒息的爱,只有被一遍又一遍坚定选择,她才确信自己不会被抛下。
分手也只是当时深陷在围城里的他们仅剩的出路,她要想和左柯让一直走下去,就势必要先分开。
而她那句喜欢,是为在他心底留下一个烙印。
邬思黎不敢赌左柯让会不会等她,所以她要左柯让记得她。
这也是她耍的一个小心机。
“我也不是没有你就会更好。”她成长过后的样子是基于左柯让前期的堆砌:“没有你在背后撑着我,我早就被压垮了。”
帮她留住房子,出钱给弟弟治病,每一件足以令她崩溃的事情他都有在妥善替她处理好。
“我也习惯了你来掌握节奏,你把主导权交给我我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你说你更能接受我拐弯抹角的表达。”邬思黎吸了吸鼻子,长舒一口气:“如果我现在直接问你我们要不要和好,那是不是也——”
不够令你相信我的真诚。
话到一半,左柯让截断:“好。”
邬思黎看向他,他说:“好。”
邬思黎已经做得足够多,不用她再挪动脚步,他已经有足够的底气和信心,给她一个她想要的结局。
月亮冲破云层,风止雾散。
他们都在彼此眼中看到最为诚挚的自己。
……
夜晚,半山腰,微风吹,又交完心解除所有误会与隔阂。
再没有比这更完美的二人世界时刻。
发生点什么好像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接到居可琳电话时,邬思黎正趴在左柯让怀里,跪坐在他腿上,他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肩膀。
他还很骚气地开了车载音乐。
幕天席地,歌声盘旋在空中——
Hola chica,
你好,女孩,
You got that fuego, fuego and you know I need ya,
你热辣似火,你知道我想拥有你,
Now luego girl right now I need to see ya,
女孩我现在想见你。
一开始左柯让手机在响,谁都没听到,第二遍他没搭理,后来转至邬思黎,手机在副驾驶,她叫左柯让出去,他偏不。
还反过头把责任推给她:“宝宝你太紧了我动不了。”
邬思黎话都说不完整,手机铃声又跟夺命似的在催,她急得在左柯让腰侧拧了下,人一个刺激差点交付。
捉到她手在齿间一咬,伸臂在副驾驶捞过她手机,来电备注是居可琳。
“你接还是我接?”左柯让话这么问着,都不等她回答,滑动接听,举着手机贴她耳边。
第一次见面居可琳就是叫邬思黎乖宝宝,这个称呼始终没变过。
是打电话来问他们怎么样了。
左柯让暂时按兵不动,